張璁聽到後立刻趕往窗戶邊一看,臉色鉅變,聲音來源正是自己剛剛去過的香燭鋪子。
“看著這裡,我去去就來。”張璁說完一溜煙的跑下樓去,留下眾人在這裡面面相覷。
張璁快步跑向香燭鋪子,只見那邊已經圍了一群人,張璁擠進人群裡面,只見店鋪男人倒在那裡,滿臉是血。
張璁趕忙扶起問道:“大哥,怎麼回事?”
香燭鋪子老闆一看是張璁,連忙抱著他的胳膊伸手指向一處說道:“快,快救救我媳婦,她被人抓走了。”
張璁朝著他指的方向立刻追去,追了大概幾十米遠,就見前面一輛馬車正在人群中疾馳。
張璁快步追上馬車,擋在車前冷冷問道。
“站住,你們是什麼人?”
那車上車把式一驚,停手勒住韁繩,色厲內茬地喝道:“兄弟,大道通天,各走半邊,我勸你少管閒事,沒你的好處。”
張璁面色一緊,冷笑著道:“這麼說我是找對了,把香鋪老闆娘交出來。”
車子裡有人低吼一聲:“快速打發了他,趕緊上路!”
這時馬車邊一個家丁打扮的歹徒忽然從車底抽出一把刀來,立刻欺身而上,向張璁猛地刺了過來,與此同時趕車的車把式也是從車上縱身跳下,手中長鞭一揚,鞭梢向張璁襲來,張璁身形一錯,扭身避開鞭梢,轉身一看刀尖已然迎著面門而來,身體後仰,避開刀尖,右腳向上踢起,家丁歹徒哎吆一聲,肚子被踢了一腳,一下倒在地上,車把式見勢不妙,手中長鞭狂甩不止,張璁瞅準時機,一拳擊出,長鞭脫手飛出,車把式緊接著就是腹部傳來劇痛,一頭栽倒在地上,蝦米似的抱成一團疼得起不來。
車裡的歹徒見此情形,從腰間拔出一柄匕首,正要跳下車來,忽然感覺脖子一緊,一把被人從車裡拉了下來,不是張璁是誰。
張璁開啟馬車一看,正是香燭鋪子的老闆娘,只見她此刻全身被綁,嘴裡塞著塊破布口不能言。
老闆娘見到張璁趕忙嗷嗷直叫。
張璁一把將破布拿下,老闆娘高興說道:“謝謝公子相救。”
張璁將老闆娘身上的繩索解脫,老闆娘徹底脫困,向張璁感謝。
“不知道您是有什麼仇人嗎?”張璁問道。
老闆娘搖搖頭說沒有什麼仇人啊,自己和丈夫都是老實本分之人,丈夫更是讀書人,從來不與人結怨,不知怎麼就被人盯上了。
張璁和老闆娘回到香燭鋪子後,只見老闆此刻身上傷痕累累,行動緩慢,老闆娘甚是心疼,哭著給他上藥。
張璁正要悄聲離去,老闆忽然說道。
“恩人留步!”
張璁無奈只好停下。
只見老闆和老闆娘兩人走到張璁面前忽然跪下,說道:“謝謝兄弟大恩,張文明攜妻子趙氏叩謝兄弟大恩,未請教兄弟大名。”
張璁慌忙扶起二人,並說道:“兄弟受不起這等大禮啊,況且嫂夫人此刻身體多有不便…”
扶起二人後張璁說道:“小弟張璁。”
“張大哥身體受傷不輕,還是到床上將養幾日,看情形嫂夫人再有幾日也要生產,該多多注意了。只是今日這等事故,不知道張大哥可有懷疑之人?”張璁說道。
“兄弟叫張璁啊,希望我兒長大後將來也要成為像兄弟這樣的熱心之人。”張文明說道。
“我和妻子搬來這裡也才不過半年多,平素從來不與人結怨,實在是不知道得罪了什麼人,要如此害我。”張文明說道。
“既然沒有什麼仇怨,定然是另有緣由了”張璁想了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