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難道忘記當年是怎麼對待狼玄的了?他現在不報復,已經是對你們最大的寬容,你們還得寸進尺起來了,是吧?”
“既然不滿,那就去星落部落找他對峙啊,我倒是要看看,你們有多大的臉,讓狼玄可以笑臉相迎。”
黑狼部落的獸人們,噤聲。
誰也不敢多說。
提起當年的事情,誰都不敢理直氣壯的說,狼玄不應該這樣做。
他們沒底氣,更沒有資格。
就像是狼末說的那樣,他們沒有臉。
當初種下的因,成就現在的果,這苦果,他們只能自己吞下去。
誰讓他們自作自受呢?
然後,就有人想起當初欺負狼玄最狠的狼伯,對他更是恨起來。
都是他,要不是他帶頭,狼玄怎麼可能會恨黑狼部落呢?怎麼會對他們像是陌生人一樣呢?
倘若,他們當初對狼玄稍微好一些,黑狼部落現在是不是就會像猛虎部落一樣了?
不管星落部落有什麼好東西,都會教給猛虎部落。
現在,星落部落和猛虎部落的日子,是哪個部落不羨慕,不向往的?
這一切,都是因為狼伯。
狼伯被四面八方射來的視線盯著,渾身緊繃起來,心裡的恨,更是不停翻滾。
一群白眼狼,忘恩負義的東西。
現在日子好過了,不會死了,就忘記了他的功勞是嗎?
是誰,強忍著屈辱,給狼玄那個怪物跪下來,才為他們換來了玻璃,讓他們可以安心度過寒季?
是誰,當初帶著部落的雄性獸人們,獵來食物,讓他們可以衣食無憂?
以前,都巴結他,討好他,他才做錯一件事,他們就變了臉,對他喊打喊殺起來?
呵,現在都把責任推到他的頭上了?
當初,如果他們自己心裡不討厭狼玄,怎麼會跟在他的屁股後面去欺負那個怪物?
說到底,就是他們自己心裡所想罷了。
虛偽呢一群人。
現在把責任推給他,真的就以為自己無辜了?
心是黑的人,不管怎麼狡辯,不管怎麼裝飾,終究是黑的,永遠也乾淨不起來。
狼伯冷笑地看著指責自己的黑狼部落的獸人們,把他們那醜惡的嘴角全部都一一拓印在腦海裡。
雙拳,更是緊緊地攥緊,這些人,他都記下了。
終有一天,也要讓他們嘗一嘗他現在的滋味。
這些人,根本就不值得為他們付出。
黑狼部落的波瀾,向暖和狼玄並不知道,她這會兒正在頭疼的看著面前柔柔弱弱,裝可憐的容花。
她心裡腹誹,今天出門沒看黃曆,怎麼就沒好好的看看天氣預報呢?
一出門,就遇上了這白蓮花,好心情,頓時沒有了。
她冷眼看著哭天抹淚的容花,快要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