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文靜站起來,雙手抵在病床上,殷立承的雙腿兩側,她俯身,“我要的補償,很簡單的。”
說著,她舔了舔嘴角。
我饞你身子幾個字,差點脫口而出,不過,喬文靜忍住了。
初次見面,嚇著她這位未婚夫,就不好了。
殷立承何時被人這麼調戲過,他不自在的向後靠,“喬小姐,我不懂你什麼意思。”
“嗡嗡——”喬文靜的手機發出震動的聲響,她意味深長的笑了聲。
“不懂嗎?”她轉身往外走,出門前,忽的一轉身,“我不信,你一定懂的。”
殷立承慌亂的移開目光,去看其他地方。
國外長大的人,這麼開放嗎?
喬文靜的電話是遠在國外的喬弟打來的,為了詢問殷家的情況,她挑揀著好話回答。
“看來,未來姐夫長相不錯,身材也不錯,你饞人家了。”
喬文靜聳肩,“沒事別來煩我。”
扔下幾個字,她斷開電話,吹了聲口哨,折返回了病房。
最後一位戲中人離場,之後,走廊裡連道腳步聲都沒有了。
整場戲,徹徹底底全部演完。
顔一晴的腰也快被薄以澤折斷了。
相同的汙水,一次又一次的潑在她的身上,她再也忍不住,著急的為自己解釋,“葉冰雅故意的,她故意那麼說。”
薄以澤依然還是低著頭,修長的手指翻閱著檔案。
“那個……你也聽到了,葉冰雅剛才說,算計葉家、處置她,是我跟你求來的,單是這一點就是假的,是你主動去查的啊。可見,她說的話不可信。”
說著,顔一晴就很氣,全程是薄以澤透過監視她,從而主動導演了這一場戲的,跟她有一毛錢關系嗎?
到頭來,葉冰雅往她頭上潑髒水,薄以澤還要掐她的腰。
這麼一想,生氣程度直線上升。
顔一晴側著身,低垂腦袋,去掰薄以澤的手。
薄以澤攬著顔一晴的腰,往他懷裡一拉,顔一晴沒推開她,反而牢牢墜入他的懷裡。
“怎麼停了,繼續說。”薄以澤說。
這有什麼不能說的,顔一晴正好,還有話要說。
“葉冰雅明顯造謠,擺明是為了,讓你誤會我跟殷立承的關系。”
“所以前陣子,她們算計這一場戲,也是這個目的,打著讓你看透什麼姦情的旗號,實際上就是誣陷。誣陷我跟殷立承曖昧,讓你收拾我。”
顔一晴小聲說,“畢竟,你佔有慾強,我跟殷立承又是前未婚夫妻的關系,什麼都不做,只要我去跟殷立承見面,就會引發戰火。”
“你聰明,你厲害,你如今親耳聽到,葉冰雅胡說八道那些話,肯定都明白了,在這場事件中,我就是最無辜可憐的,我什麼也沒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