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夜詩綺漸漸長大,夜君辭的壓力才小了點,小丫頭每日都跟在夜君辭的屁股後面,“爹爹,爹爹”的叫,夜君辭的心都快被可愛化了。
相比於夜辰邈那個小大人兒,夜君辭還是覺得自己的女兒更乖巧可愛一些,一想起那個小混蛋每天霸佔著沈鳶的懷抱,夜君辭就覺得心臟疼。
沈鳶最近又被另一件事纏得頭疼,那就是相柳,沈鳶覺得自己倒了血黴了,認識了相柳這個朋友。
沈鳶無奈,忍痛和自己的兩個小寶貝分別,被相柳扯著談心去了。
“你說說,我追了聆音八面了,你家的兩個小糰子都會說話了,聆音竟然還沒有同意嫁給我!”
沈鳶瞪了相柳一眼。
“你這是什麼比喻,毫無關聯。”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聆音不愛我嗚嗚嗚!”
相柳一手舉杯,另一隻手痛苦的抹著眼淚,樣子看上去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沈鳶嘴角抽搐了一下,有些無奈。
“可能聆音真的不喜歡你,你放棄吧,不要纏著她了,這樣對你們都好。”
“不可能!為了不讓聆音落到江宴棠那個混蛋的手裡,我是不會放棄的。”
沈鳶一愣,“怎麼,江宴棠還在追求聆音?”
相柳點頭,一杯酒下肚,面色有些紅。
“那個混蛋不知道受了什麼刺激,我追了多久的聆音,他就追了多久。”
相柳快哭出來了,沈鳶也不知道該怎麼勸說他。
“你看,穆謙也娶到了孟沁霜,你也和冥王殿下修成正果,我,我可真的……孤獨啊!”
沈鳶趕緊拍了拍他的背,生怕他一個不小心抽過去。
“要不然,你和江宴棠湊合過得了。”
相柳頓時怒目圓睜,像是迴光返照似的,“不可能,我和江宴棠勢不兩立,不共戴天!”
沈鳶嘟囔著,“看來你還沒醉,這小詞用的……”
相柳拉著沈鳶從詩詞歌賦,聊到了人生哲學,沈鳶有些困了,她撐著額頭,昏昏欲睡。
然而就在她意識越來越模糊的時候,一件外套披在了她的肩膀上。
沈鳶瞬間清醒了,“聆音?”
聆音笑著點了點頭,“抱歉啊王后,相柳又過來折騰你了。”
“沒關係的,我們都是朋友。”
聆音看了相柳一眼,眼中皆是無奈,“他倒是執著,我吊著他將近十年了,還在堅持。”
沈鳶問道,“聆音,你……真的不喜歡相柳嗎?”
聆音輕笑一聲,“如果我真的不喜歡他,就不會讓他追求這麼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