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又皮癢了?”
聆音不說還好,她這麼一說,相柳身上頓時又起了癢意。
“好聆音,求求你了,給我解藥吧。”
聆音冷哼一聲,“可以給你,只不過你要答應我,以後離我遠點!”
相柳突然甩了甩袖子,滿臉的正氣凜然。
“不可能!我就算是癢死,我也不會放棄喜歡你的!”
在場的所有人都目瞪口呆,沈鳶也沒想到相柳盡然這麼剛。
“那你癢著吧。”
聆音沒有心軟,鐵了心的要懲罰他這幾日像個變態似的偷窺自己。
江宴棠瞥了一眼相柳狼狽的樣子,什麼也沒說。
於是這場鬧劇,最終以相柳的倔強收場了。
相柳屁顛屁顛的跟在三人後面。
“這麼說來,你確實挺慘的。”
沈鳶聽到了江宴棠的悲慘身世,不免有些唏噓。
“所以我就想回來了……對了,冥王殿下,我可以在這裡多留些時日嗎?”
夜君辭笑了笑,“當然可以。”
相柳瞪著眼前的三人,沈鳶和夜君辭同江宴棠告別,回了冥王殿,沈鳶臨走的時候,特意叮囑了一番。
“相柳啊,回去以後看看用一些藥,總這麼癢著也不是事兒。”
“我謝謝你……”
二人走了之後,相柳瞥了江宴棠一眼,發現那人正滿臉嘲諷的看著自己。
“難受嗎?”
“痛苦並快樂著,你不懂。”
江宴棠嗤笑一聲,突然抓著相柳的手,把他甩在了牆上。
相柳看著籠罩在自己眼前的一片陰影,他嚥了一下口水,心想著江宴棠怎麼這麼高。
“你幹什麼?”
江宴棠沒有理會相柳,他拉起了相柳的手腕,將他的袖子掀起。
“呦,這麼嚴重?”
“嗯,嚴重,我快要死了,你開心吧?”
江宴棠輕笑一聲,“怎麼脾氣這麼大?”
“都怪你,剛才要不是因為你,我早就表白成功了。”
相柳越說越委屈,他想狠狠地揍眼前這個男人一頓,可是他看著江宴棠那個大塊頭,遲遲不敢動手。
“就算是沒有我,你也表白不成功,放棄吧。”
“不可能,我發誓,我一定要娶了聆音!”
江宴棠突然變了臉色,“你想娶聆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