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不是為了躲避責任,而找藉口?”
相柳趕緊搖頭,“我瘋了嗎?我如果不喜歡你,為什麼還來看你。”
“因為你是變態!”
相柳欲哭無淚,他有點後悔自己為什麼一時衝動,這下子人反倒沒有追上,自己竟成了一個變態了。
沈鳶看著二人僵持不下,她趕緊說道,“聆音,相柳不會說謊的,你相信他。”
聆音一聽沈鳶這麼說,她沉默了。
其實沈鳶說的沒錯,相柳就算是平時再怎麼不靠譜,他都不會說謊的,他也算是一個有原則的人。
“我們進去好好說,好不好?”
相柳看著周圍的人越來越多,他臉上通紅,覺得尷尬極了。
聆音冷哼一聲,然後扯著他的衣服領子就把人給扯了進去。
夜君辭本來想離開,可是卻被沈鳶給拉進去了,“相柳要表白了哎,我們快看看,百年一遇。”
夜君辭無奈,“這如果要是每天都發生,那就奇了怪了。”
二人進去以後,聆音趕緊讓他們二人坐在主位。
“你不必如此客氣。”
沈鳶倒還有些不好意思,夜君辭拉著她的手,示意不必擔心。
聆音對著沈鳶笑了笑,這才看向了正面壁思過的相柳。
“你轉過來看著我。”
相柳遲遲沒有轉身,“我沒臉見你。”
聆音破有些無奈。
“那你直接回去多好,就不用見到我了。”
相柳一聽,心裡暗叫不好,他這才轉過了身,“別啊,我們的誤會還沒有解除,我不想讓你討厭我。”
聆音“噗嗤”一笑。
“說說吧,你什麼時候喜歡我的?”
“是,是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
然而聆音表示不信,“你別告訴我你是一見鍾情。”
相柳果斷點頭,於是他又回想起了自己第一次見到聆音的場景,那時候聆音正在為水鬼江宴棠醫治他身上的傷。
聆音那認真側臉,映入了相柳的眼簾,遲遲不肯散去。
相柳之後便每天都來偷偷看她,然而好景不長,江宴棠這個壞事兒的,非得拉他去凡間伺候他,於是相柳被迫和聆音分離了,雖然這只是他單方面的。
但好在江宴棠死得早,相柳這才得以解脫,從凡間逃了回來,他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來看望聆音。
在以後……簡單的看望,就變成了預謀。
“等等……什麼叫江宴棠死的早?他是怎麼死的?”
沈鳶抓住了相柳話中的關鍵詞。
相柳嘆了一口氣,“這可怪不得我,是江宴棠自己活膩了,投湖自盡了。”
沈鳶覺得自己做夢都不會想到這樣的結局。
“他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