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熠，你做出那些木偶，是為了什麼？因為感興趣？”
白熠抿著唇，沉思了一下，隨後脫口而出，“為了實現永生的藝術。”
永生的藝術？沈鳶明白了，白熠做出的那些木偶，代表著永生，木偶不會消失，如果儲存的好，也不會被毀壞，他們會生生世世的活著。
“白熠，除了你口中的藝術，還有什麼？”
“沒有了。”
夜君辭顯然不信，“你知道理想國。”
夜君辭這句話，是用肯定的語氣說出來的，白熠一愣。
“你怎麼也知道這個？”
“也？白熠，你暴露了。”
沈鳶走到了白熠面前，在少年錯愕的神情中，搭上了他的手腕，果然，脈搏安安靜靜的，沒有跳動一下。
“白熠，說實話吧，你到底對自己，還有羽民國的國民，都做了什麼。”
沈鳶眸色冰冷，白熠在對上她的眸子時，突然覺得有些恐怖，他似乎……看到了沈鳶眼中詭異的色彩。
總之很奇怪。
白熠看著眼前的四人，知道他們是不打算放過他了。
“我……”
白熠十分糾結，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行不應該說，因為他說了也是錯，不說更是錯。
“你猶豫什麼？我們不是壞人，不會對你做什麼，前提是你要實話實說。”
白熠嘆了一口氣，隨後挑起了自己背後的頭髮，將脖頸露了出來。
白熠轉過了身，沈鳶在看到白熠脖子後面的印記時，頓時瞳孔一縮。
那是，十字型的印記，以及，北斗七星。
沈鳶知道，白熠製作的每一個木偶脖子上面，都有這樣的印記，也就是說，白熠，確實已經不是活人了。
他，竟真的將自己也做成了木偶，一個冰冷的，沒有溫度的死物。
白熠將頭髮放下來，轉過頭，臉上掛著十分詭異的笑容。
“你們猜猜，整個羽民國，可還有活人的存在？”
沈鳶突然想起白茉那張溫柔的面容，她深吸一口氣。
“你不會……”
白熠笑了，不置可否。
“你真的是瘋了！”
沈鳶不知道白熠到底為什麼這般喪心病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