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抽什麼風?我們想法子將勾魂筆拿走不就得了,我們如果跟她走了,那不是羊入虎口嗎?”
沈鳶瞪了他一眼,“你閉嘴。”
夜君辭笑了笑,完全贊同了沈鳶的決定,相柳只覺得自己不該跟他們來,完全就是兩個瘋子。
女孩兒笑眯眯的讓手下,將三人迎接到了自己的寒舍。
沈鳶看著一排排的木樓佇立在眼前,有些驚奇,剛剛他們來的時候,怎麼沒有看到?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奈理,是鹿臺山的主人。”
相柳嘴快,脫口而出,“我怎麼沒聽說這鹿臺山是屬於誰的?”
奈理笑了一下,沒有在意相柳的嘲諷,“小人東施效顰,竟學了西王母了。”
奈理揉著鼻子調侃了自己一番,繼續說道,“我本是鹿臺山的梅花鹿,因為天資還算聰慧,比其他的鹿多習得了些本事,修煉成人形,自己在鹿臺山待的時日久了,也不見人來,這才自封了這鹿臺山的主人,讓三位見笑了。”
沈鳶沒看出,這奈理竟然是梅花鹿成了精,可是她的身上看不出絲毫的妖氣,屬實是奇怪。
“這鹿臺山靈氣充沛,確實是修煉聖地。”
夜君辭探究的看著奈理,奈理沒有被男人的眼神嚇到,她彎著嘴角笑著,從容極了。
“這位大人說的是,這鹿臺山確實是一塊兒寶地。”
但不知為何,相柳坐在這裡,真的是如坐針氈,他沒忍住,開口說道,“剛才你的手下,為何說洞穴外的那片草原是禁地?”
奈理笑了笑,“因為那裡埋藏著一個邪物,所以我將那裡設為禁地,以免有人將邪物放出。”
邪物?沈鳶冷笑一聲,難道在他們的眼中,凡是跟冥府沾上邊兒的東西,都是邪物?
“既然公主殿下稱那勾魂筆為邪物,倒不如讓我們將它拿走,就當是為民除害了。”
夜君辭好整以暇的看著奈理,語氣中透露著不容拒絕。
奈理愣了一下,“你說什麼?你們要將它帶走?”
沈鳶挑了挑眉,“有什麼問題嗎?既然你們都視它為邪物,那我們將它帶走,不是順便救了你們嗎?”
奈理眸色暗了暗,但很快就恢復了情緒,“當然可以,那我就代表鹿臺山上的所有生靈,感謝三位大人了。”
奈理轉身,對著手下吩咐了一句什麼,繼而對著三人笑道,“如今天色已晚,三位大人在此休息一晚,明日拿了那勾魂筆,再上路也不遲。”
夜君辭瞭然一笑,答應了下來,相柳在沈鳶的耳邊瞎嘀咕。
“上路?上什麼路?我看那個女人是想送我們上西天。”
沈鳶撇了撇嘴,“我看也是。”
於是三人就被單獨的安排在了一個木樓之內,三人坐在桌子前,商討對策。
“那個什麼公主,絕對沒安好心!”
相柳滿臉嫌棄,“她的算計都寫在了臉上,可怕的女人。”
沈鳶疑惑道,“這你都看出來了?”
相柳傲嬌的哼了一聲,“那樣的人,我見多了。”
“鳶兒,你聯絡一下欒尋吧。”
沈鳶點了點頭,喚出了拂靈,封魂也從夜君辭的手上飛了出來,現出人形。
“在下去外面守著。”
夜君辭點了點頭,讓封魂去了。
於是沈鳶,在拂靈的幫助下,聯絡到了欒尋,欒尋似乎是在歇息,聲音有些沙啞。
“鳶兒?你在冥府怎麼樣了?”
欒尋一上來,就焦急的詢問沈鳶的近況,夜君辭聽到了那聲熟悉的“鳶兒”,挑了挑眉。
沈鳶故作鎮定,“我一切都好,欒尋,我這一次,是想請你幫一個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