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回到幾分鐘前。
見到木花咲夜心與愛麗絲菲爾消失在原地,阿爾託莉雅化作光點消失。
衛宮切嗣頓時就明白了什麼,他心情變的複雜,眼神中充滿著憂鬱。
恰好,一陣微風吹拂過來,他那本必須要消耗一瓶髮蠟才可以維持住的髮型相當不科學的抖動了起來。他默默地拿出了一根菸,從兜裡掏出了打火機,將煙給點燃。
衛宮切嗣看著煙在手中燃燒,沒有說話,似乎在祭奠著什麼。
“今兒的風有點喧囂……”腦海裡面莫名劃過了一個念頭,衛宮切嗣突然覺得自己的心裡被悲傷所充斥——或者說,一直以來都被悲傷所充斥著。
只不過在這個時候突然完全地翻湧了上來,無法抑制住。
不過衛宮切嗣是一個絕對的男人,所以他的悲傷只存在於心裡,完全沒有任何表現出來,臉上是一如既往地冷淡表情,只是多了一絲疲憊。
毒島真夜看了衛宮切嗣一會兒,突然開口說道:“你沒事吧,怎麼感覺你一下子變成了一個文藝青年。”
這個少女擁有一針見血的可怕能力。
衛宮切嗣剛剛準備說什麼,眼前就出現了木花咲夜心和愛麗絲菲爾,他原本以為都死掉的兩個人。
文藝青年衛宮切嗣頓時愣住了,等等,你們不應該同歸於盡了嗎?
如果沒有的話,剛才那幾分鐘你們跑到什麼地方幹什麼去了!把我剛才的悲傷還給我啊!
文藝青年衛宮切嗣果斷地掏出了一把手槍,直接變成了殺手衛宮切嗣。
不過沒等他扣動扳機,剛剛出現在愛麗絲菲爾身子突然一陣模糊,從實體朝著虛體的方向開始轉變。
木花咲夜心的身邊,空間則是開始了扭曲,好像水面一樣形成了漩渦,逼得衛宮切嗣和毒島真夜不得不連續退後了好幾步。
漸漸虛幻的愛麗絲菲爾轉過身,對著衛宮切嗣張開了嘴巴,似乎在說些什麼,不過卻沒有半點聲音傳出來,身影卻是越來越淡,越來越透明,直到消失在了衛宮切嗣的眼中。
衛宮切嗣瞪大了眼睛,卻只能勉強從愛麗絲菲爾的嘴唇動作當中讀出“再見”的意思,後來的話他已經沒有辦法讀出來。
“那個什麼……”
木花咲夜心見狀有些愣,愛麗絲菲爾要去哪?
她搖了搖頭,也不想去理會,反正愛麗絲菲爾也應該沒有什麼極端思想了。
現在,是她收拾殘局的時候。
“結束了嗎?”
這時,毒島真夜開口對著木花咲夜心問道。
“差一點點。”
木花咲夜心說著,從壞裡拿出一張卡片,正是她剛剛收穫的聖盃卡。
木花咲夜心抬手把卡片甩到空中,下一刻!
頓時,一個幾百米之巨,金光閃閃的聖盃虛影瞬間綻放,就好像金色太陽花開了一般,吐出無數的金色粒子,撒向冬木市各處。
衛宮切嗣他們,都能感受到這個金色粒子上有著極為龐大的生命力。
“這是?”
衛宮切嗣頓時瞪大了眼睛。
這難道是聖盃的許願?
木花咲夜心似乎聽到了他的心聲,直言道:“才不是呢,不過是利用聖盃那龐大的魔力,用出的一道簡單的魔法。聖盃可沒有汝想的那麼好,你那可笑的願望,就別指望了。”
很快,金色的光雨消失了。
木花咲夜心看了看衛宮切嗣,又看了看克拉頓和娜美,她沒有再說什麼,一揮手。
她、娜美、克拉頓和宇智波桐人四人同時被一道空間漩渦吞噬,直接消失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