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拉頓先生!你也真是的,怎麼可以說這些話來刺激Saber呢?”搞定了阿爾託利雅,愛麗絲菲爾又開始對著克拉頓進行著半說教的談話。
“是,是。”克拉頓毫無誠意地應了一聲,突然說道,“夫人你現在有沒有什麼不適?”
“嗯?”愛麗絲菲爾愣了一下,說道,“我現在很好啊。”
“那就好,要是有什麼不適,最好去找Creator。”克拉頓點點頭,看著阿爾託利雅說道:“說起來,今晚也許又會有一位英靈落幕,如果你有時間的話,現在倒是可以去找那個幸運E的傢伙,說不定能見最後一面。”
“幸運E?”阿爾託利雅一臉疑惑,明顯跟不上克拉頓這飛揚跳脫、天馬行空讓人完全捉摸不透的思維。
克拉頓笑著說道:“我老家常言道:自古槍兵幸運E,那個槍兵是叫迪盧木多來著?”
阿爾託利雅似乎明白了蘇墨在說什麼,轉身就離開了房間。
愛麗絲菲爾想要追上去,不過剛沒走出兩步,雙腿一軟,直接跌坐在了柔軟的地毯之上,這麼一耽擱,阿爾託利雅就已經消失在了她的視線當中。
“症狀已經開始出現了嗎……”克拉頓在心裡暗道,走到了愛麗絲菲爾面前,伸出了一隻手。
愛麗絲菲爾抓住了克拉頓的手,藉著他的力量站了起來,有些擔心地看著阿爾託利雅離開的方向說道:“saber不會出什麼事情吧?你剛剛說的是切嗣今晚的任務吧?她們會不會…”
“呆毛王可不會背叛,哪怕她在不認同衛宮切嗣的理念,頂多吵一架罷了——不對,衛宮切嗣大概連跟她吵架的興趣都沒有,就算有大問題,Creator也會解決的。”克拉頓扶著愛麗絲菲爾坐到了床邊:“倒是你擔心一下你自己吧。”
“我有什麼?”愛麗絲菲爾眼神閃爍地看著克拉頓,明顯言不由衷地說道。
“暗殺者死了,魔術師死了,騎兵也死了,槍兵也活不過晚上。”克拉頓露出一個大大的微笑,直言道:“作為聖盃之器,你還剩下多少時間?”
愛麗絲菲爾瞪大了眼睛,她作為愛因茲貝倫家族的人造人,聖盃之器。這件事情她可從來沒有告訴過其他人。知道的人也不過是衛宮切嗣和愛因茲貝倫家族的人而已。
眼前的這個奇怪的英靈到底是怎麼知道的?
“說起來,衛宮切嗣也是一個悲劇的男人,當年親手幹掉了自己的師父,現在做的事情又等於一點點把自己老婆給幹掉。這根本就是命犯天煞孤星,註定孤獨終老啊。”克拉頓坐在了房間的椅子之上,語氣幽幽地說道。
“切嗣……他明明是一個很溫柔的人。”愛麗絲菲爾嘆息了一聲,露出了令人心疼的笑容,“他為了那個夢想付出太多了。”
“真是辛苦。”克拉頓沒什麼誠意地符合了一句:“但是,我並不認同。”
他記得,這次的聖盃戰爭,最後的結局依然是悲劇,聖盃沒能實現衛宮切嗣的願望,被破壞之後裡面湧出來的黑泥不但讓金閃閃和言峰綺禮活了下去,更加造成了冬木市的大火。
最後搞到衛宮切嗣把一個倖存的小男孩當做精神支柱,又活了幾年。後來那個小孩子又參加聖盃戰爭……總之是一場不斷延續的悲劇。坑了一代又一代了——只是為了一個所謂的根源。
克拉頓又隨意地聊了幾句,愛麗絲菲爾也沒能知道他到底為什麼會知道一些還算比較隱秘的事情,而且,她對克拉頓明顯的多了一些戒備。
阿爾託利雅於第二日的清晨回來,臉上帶著疲憊的神色告訴克拉頓。
lancer已經死了。
對克拉頓的態度倒是好了不少,大概有著衛宮切嗣這個更加心狠手辣的傢伙和一個只顧著玩無心無肺的Creator作為對比,立刻就拔高了克拉頓的形象。
比起衛宮切嗣讓肯尼斯直接命令槍兵自殺的舉動,克拉頓好歹是在對方的結界內殺掉了征服王,仔細想想,其實也算是公平之戰。
“是嗎?”克拉頓吃著早飯,嘴巴塞得鼓鼓地應了一句,看的阿爾託利雅一陣無語。
好歹有個人死掉了,你就不能表現地悲傷一點嗎?
“話說,你不是愛上那個傢伙了吧?”克拉頓嚥下了最後一口飯,突然抬頭問道。
“怎麼可能。”預料當中的慌亂臉紅的場景並沒有出現,克拉頓頗為失望地看著阿爾託利亞一本正經地解釋著自己對那個幸運E男人的感覺——諸如大概兩個正直騎士之間惜昔相印的感覺,總之不是什麼男女之情。
“話說記得她最後好像跟衛宮切嗣的兒子……原來喜歡老牛吃嫩草,雖然自己看上去就很嫩。”克拉頓突然想起來,看向阿爾託利亞的目光頓時變得微妙了起來。
受不了這樣目光的阿爾託利亞匆忙離開了房間,去找愛麗絲菲爾去了。
又是新的一天。
木花咲夜心在和衛宮切嗣按照原劇情把可憐的lancer處決了之後,有宅在家宅了幾天。
這一天正無聊。
“要不去看衛宮切嗣那個傢伙操練他的英靈軍團?”
總想要找點事情做(玩)的木花咲夜心乘坐電梯,準備離開酒店。
腦內思考著是讓衛宮切嗣帶著和他的英靈軍隊,以絕對狂暴的姿態早點結束這場聖盃戰爭,還是等著劇情慢慢發展,讓那些傢伙繼續自相殘殺一會兒,又或者是她再搞一波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