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使眼前的白衣女修真是化神期尊者,也不可能嚇到自己。
“道友...”
白衣女修還欲再說些什麼,聲音戛然而止。
她見姜雨塵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便清楚自己很難搪塞過去。
換做平日,似姜雨塵這般的元嬰劍修,根本就不可能接近自己。
而此時,有恙在身的她也不得不虛與委蛇。
否則真的動起手來,也很難討得便宜。
“既然道友執意如此,小女子就如實相告好了。”
說到這裡,白衣女修語聲一頓。
她深深地打量了一番姜雨塵後,才繼續開口說道:“望月宗!”
“望月宗”這三個字,似乎有著無窮的魔力一般,震驚得杜純等人心中狂跳、咂舌不已。
他們這些人,早就已經從陸宇和蕭恪口中,得知了飛盧鎮外的遭遇。
自家大師兄與望月宗之間的衝突,也就直接演變成太一宗與望月宗之間的衝突。
恰逢此時,在這等地方遇到與望月宗有仇怨之人,心神難免有些震動。
“哦?”
姜雨塵眉頭輕皺,心中卻只是略感驚訝而已。
他早已料到對方來歷不凡,否則不會有如此高深的修為境界。
雖不知其人深淺,但也能分析出絕不會超過化神期大圓滿的境界。
如果對方真是一名返虛大尊,即便是重傷之下,恐怕也不會對自己等人這般的和顏悅色。
“怎麼?道友對望月宗似乎有所瞭解,莫非還有什麼糾葛不成?”
白衣女修察言觀色,看到太一宗眾人的表情後,心中也是感到極為驚訝。
她萬沒想到,在這偏僻的太行山脈境內,竟然還有修士不畏懼望月宗的。
要知道,望月宗可是齊國四極之一,屬實是一個龐然大物般的存在。
其宗門內,化神尊者和返虛大尊都不在少數。
相比之下,太行山脈境內的這些宗門,簡直與螻蟻無異。
白衣女修自忖在自己全盛之時,蕩平這太行山脈不費吹灰之力。
眼前這名俊朗的青年劍修,著實讓她心生一絲好奇。
“就算是吧。”
姜雨塵輕點頷首,眼神不由自主地瞥了下小七。
他很擔心小七會因此受到什麼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