拘留所內。
“你們這樣就有些過了,我要申訴!我要請律師。”大喊著。
但出來的聲音卻是撕裂感,想要重一點的聲音都發不出來。
憑他喊破了喉嚨都沒有人理會。
顧淺和山客道人,以及沈家父子。此時全都站在監視器中看著拘留室中的人。
這個辦法是沈承睿想出來的,先晾上對方一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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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家別墅的宴會,人影綽綽,推杯換盞。
宴會一直持續到了晚上。
顧洛雪來到了後花園,好不容易喘一口氣。
前幾年顧淺不喜歡這樣的場合,都是她代替顧淺出席各種場合的宴會,頂著的是顧家千金的頭銜,別人看她的眼光和今時今日完全不同,宴會中被人冷言冷語的嘲弄奚落,這一切都讓她窒息。
她伸了一個懶腰,這對淑女來說有些失禮了,但誰管呢,這裡也沒有什麼人。
深吸一口氣,對自己比了一個加油的手勢打氣,自言自語:“顧洛雪加油,沒有什麼可以難倒你的。”
剛回頭,她撞到了一個健壯的男人身上。
“對不起。”她連忙向後退了一步,小臉已經緋紅。
雖然沒有抬頭看人臉,可是從對方身上散發的香水味,她已經猜出對方身份了。可不就是之前宴會上幫她解圍的那位錢總嗎?
錢森,乾運集團未來繼承人,上陵市分公司總裁。
就算是沈家在乾運集團面前也只配當一個小弟。
這麼想著她內心狂熱起來,如果她能結識這個錢森,以後上陵市誰敢看不起她。
“我是不是打攪到你了。”錢森好笑的看著面前的女子。
“錢總這是說的哪裡的話,這裡又不是我家,您想來就來。剛才多謝您幫我解圍。”
“也是那些人太欺負人了,那些人也不過就是投胎技術好點,沒有什麼了不起的,況且你家裡的債務也都是你父母的事情,和你又有什麼關係?你是無辜的。”
聽到錢森的話,顧洛雪瞬間紅了眼眶,她覺得這是找到了知音,這麼長時間來,別人都是對她冷嘲熱諷幸災樂禍,昔日的所謂朋友都一個個遠離她而去,只有眼前的錢森理解她。
“所有人都說父債女還,我爸死了,債務應該我還,可是憑什麼?那些錢又不是我花的,我爸借款的時候,我也壓根不知道,現在我媽捲款不知道跑哪裡去了。債務卻要我承擔,要知道我媽從小花在我們姐弟身上的錢和精力還不如花在她孃家侄子身上多。我弟弟還好,都是奶奶爺爺在養著他,就算是出國都是在他卡上留下了充裕的資金,可是我呢?真正的爹不疼娘不愛。”
錢森一邊耐心的聽著顧洛雪的哭訴,一邊默默地遞上了紙巾。
“謝謝,讓您見笑了,說出來我心裡舒服多了。”顧洛雪接過錢森手中的紙巾。
“要不要我借肩膀讓你哭哭?”
“不要,你的禮服我賠不起。”顧洛雪看了眼對方身上的衣服,一看就造價不菲,現在的她根本賠不起這個錢。
“呵呵呵!”看到顧洛雪的反應,錢森笑了。
“不過就是一件衣服,哪裡有女孩子的眼淚珍貴。”這麼說著,他也不用管顧洛雪答應不答應,就把她的頭按在了胸口上。
這一刻,顧洛雪的心“怦怦!”的跳的厲害,彷彿就要跳出她的心臟。
她的呼吸裡全是他綿長的香水味混合著他男人的氣息。
這一刻顧洛雪有些後悔太早和江恆成婚了,現在她要是單身多好。
她隨後又甩了甩腦袋,把這不切實際的想法拋諸腦後。
“想不想去看點特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