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子星迴復完姜靈就對傅君堯說：“這個專案落到周責成身上確實是有點奇怪，但是我查了投資方，都是我們合作過的，沒什麼問題。”
“我約了其中一個投資方藉著談合作的時候隨意的提起這件事。”
“他給我的解釋是最近姜靈的事熱度很大，周責成怎麼說也是姜靈的男朋友，這波熱度不要白不要，黑紅也是紅，他只看利益。”
“因為有爆料周責成和楊清荑關係不一般的一些言論，雖然很快被撤還是引起了不大不小的議論。”
傅君堯點點頭，明白。
姜靈粉絲眾多，周責成要是真和楊清荑有點什麼在這個節點傳出來，那就是場輿論風波。
黑紅也是紅。
捕風捉影的猜測能夠帶來很多熱度，只要沒有實證那兩方打起架來誰都不虛。
資方再背後運作一下，作品也能得到熱度未播先火。
商人重利，這樣的解釋倒是也沒什麼不妥。
可……
“越是縝密越有貓膩。”
宋子星打了個響指，“沒錯，我也是這麼想的。你放心我會繼續跟進，那你這邊有查到什麼嗎？”
傅君堯搖搖頭。
“你彆著急，總會查到的。”
“嗯。”
每次談到這個話題兩個人的氣氛就變得沉重起來，安靜了幾秒傅君堯這才岔開話題。
“最近應該也有幾個綜藝要開拍了，你讓姜靈選一個。新人刷臉的最好方式還是綜藝，剛好她的戲份不重，給她多接點配角磨練一下刷刷臉，看後續再接主角。”
“好，先讓她拍著，我先看看有沒有合適的再羅列幾個和她談談讓她自己選。”
“嗯。”
宋子星不動聲色地看著傅君堯，他還是覺得不對勁，啟星那麼多的藝人也沒見君堯特意過問過誰的事。
他對這個姜靈就是有點特別。
他這個人面上從來不顯，還是得看他的行動。
那他就不打趣他了，好不容易有了別的能讓他在意的事在意的人，這是好事。
……
片場。
周責成看到姜靈也有些詫異，他看到她耳畔就響起她那天說的話。
——“消費去世的女朋友，吃人血饅頭，不知道周先生會不會遭報應。”
——“算起來今天也算是姜靈死後的頭七了，聽說頭七故去之人的魂魄會回來，你是她的男朋友卻造謠她，你說她會不會來找你？”
——“我叫——姜、靈。”
周責成想著後背都有些發涼，眸光落在姜靈身上久久無法收回，直到身邊的楊清荑詢問，“你在看什麼？”
她順著他的目光看去，眼裡流露驚豔。
“責成，你認識她？”
周責成僵硬的點點頭，“她……是姜靈的粉絲，和姜靈同名同姓。”
“同名同姓？”楊清荑也頗為詫異表情有點奇怪，但很快就掩飾性的笑笑。
“其實姜靈這個名字本來就不生僻，同名同姓也沒什麼奇怪的，姜靈的粉絲也本來就多。你別看了，我們和她也沒幾場對手戲。”
“嗯……”
他只是不知道為什麼看到她會心慌。
很奇怪的感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