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而言,那個名字便是日向一族的禁忌,也是日向一族最為害怕的強敵。
“是啊,不能再出現下一個她’了。”
其餘宗家長老紛紛點頭,就差把恐懼兩個字直接寫在臉上。
一個完全瞭解日向一族所有底細,乃至於超越了日向一族的限制,這樣的敵人對木葉日向一族是最為致命的。
由不得他們不擔憂這樣的事情會再次發生。
所以,既要用好分家的力量,但也必須壓制他們的成長。
寧次的進步速度讓他們恐慌,不能再讓他快速成長下去,否則不利於維持宗家與分家的關係。
宗家長老竊聲私語,沒有引起寧次任何表情波動。
這種情況他早有預料,要說失望是有的,但不至於尋死覓活。
花火對於這樣的情況也是毫不意外,果然,宗家還是那個宗家,被叛徒’徹底殺破膽的宗家,一點都沒有變化。
平時他們不會表現這麼不堪,只是在針對培養分家忍者這件事上,他們會格外小心。
過去他們不客嗇對分家忍者的資源投入,但結果培養出來的是一個讓木葉日向一族感到恐懼的怪物,
因此,每當分家出現天賦出眾的忍者時,他們總會擔憂出現下一個日向綾音。
事實上,出現下一個日向綾音是必然的。
只不過不是在木葉的日向一族,而是鬼之國的千葉彩。
透過對方的比賽錄影,十二歲就展現出如此強大的實力,成為下一個日向綾音只是遲早的事情。
這也是許多木葉日向宗家不滿的原因,即使日向綾音叛逃,那也是繼承了日向一族的血脈,但是將自己的兒子,以平民的姓作為姓氏,將千葉彩脫離於日向一族的族譜,無疑是在削弱日向一族整體的力量但這種話他們顯然是不敢在對方面前挑明的,只能在心裡過一過嘴癮。
看著宗家的長老們你一言我一語像是在把寧次當做犯人審訊一樣,雛田有些坐不住了,想要說什麼,
結果衣服就被扯了扯。
花火將食指放在嘴巴前面,噓了一聲。
“別在這裡說話,你這樣會把他害死的。“
看寧次的態度,已經打算將責任承擔下來了一雖然這並不是他的責任,但在宗家長老急需一個發洩口的情況下,他如果一個扛下所有責任,讓宗家長老能有一個自欺欺人的心理安慰,那麼,即使處罰他,也不會責罰太重。
前提是,要讓宗家長老們有一個臺階下。
如果雛田現在求情,那就不是不給宗家長老臺階下了,而是直接把那些推卸責任的宗家長老推到火爐上烤,到時候她這位宗家長女可能會沒事,但寧次下場肯定會很慘。
“可是…"
“你看分家那邊誰說話。“
花火指著另一邊泰然自若的分家人員,彷彿對宗家推卸責任這種事早已經習以為常,除幾個少數對宗家狂熱尊崇,也跟著一起用不滿的眼神看向寧次,其餘個個淡定異常。
在宗家統治下生活這麼多年,他們早已明自,在這時替寧次說話,只會把事情弄巧成拙。
寧次如此誠懸認錯的態度,未嘗沒有分家長老在背後指點。
果然補腦子的營養都張到這上面了嗎?不經意瞄了一眼雛田那比同齡女生已有一定規模的胸脯,除此之外,花火想不到其它的原因族會持續了一個半小時終於結束。
寧次被宗家的命令下,被人待下去處罰。
但鑑於寧次良好的認錯態度,所謂的處罰也只是不痛不癢的程度。
“那根本不是寧次哥哥的錯。
族會之後,人群三三兩兩散開,雛田找到花火這個唯一可以傾訴心裡話的妹妹,替寧次感到委屈。
“和大人分辨對錯是不行的呢,他們只想發洩自己心中的壓力罷了。“
“壓力?"
雛田歪了歪頭,表示不解。
明明是自己更加年長,為什麼比自己小的妹妹,總是會說一些她根本聽不懂的話。
“被人壓迫久了,自然需要一個突破口,寧次哥哥只是剛好不湊巧撞到了槍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