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相君聽聞不服,第一個辯道:“我不舞弊,我就敢發誓!我若舞弊,斷子絕孫!”
池映寒也跟著發誓道:“我若舞弊,斷子絕孫!”
另外兩個考生面面相覷,遂也道:“我若舞弊,斷子絕孫!”
顧相笙本還猶猶豫豫的,可見其他幾人都發完誓,就剩他了,他也沒招,發誓的事兒回去找仙人化解,此刻也只得跟著道:“我若舞弊,斷子絕孫!”
五人都發完誓,紛紛進入了考場。
考官念著他們五個人的考場座位:“池映寒,坐東元一號,彌天字。”
“顧相笙,坐東元二號,彌地字。”
“顧相君,坐西黃一號,彌玄字。”
“賈癸,坐西黃二號,彌黃字。”
“馬文,坐西黃三號,彌宇字。”
這麼一入座,顧相笙分配到了池映寒後方的考棚,顧相君則在他對面。
顧相笙隔著棚子,又對著池映寒的考棚道:“落榜就落榜,千萬別想不開讓自己斷子絕孫啊。”
池映寒“嘖”了一聲:“你想叮囑自己,本少爺不攔著,但你他媽能不能小點聲?”
考官喝道:“肅靜!”
池映寒和顧相笙這才都收了聲。
門外的顧相宜畫完了非要譏笑池映寒那當差的畫像,遞給寧兒讓其收好,對一旁的蘇韻道:“婆母還要操持家事,相宜在這裡等他出來吧。”
“那辛苦你了。”蘇韻心裡雖然不捨,但最近家中事宜確實多著,家中幾十號人等著聽她傳話,她總不能接連五日都在場外侯著。
顧相宜送走了蘇韻,心裡憂慮的直髮怵。
前世她從未擔憂過安瑾瑜科考的事宜,每每看到考場外親朋好友焦慮不安她都無從感同身受。
但此刻,她比那些人更甚。
因為人群中不乏有因為她是池二家眷而對他投來異樣眼光的。
但她早就無所謂了。
只祈願池二考試順利。
而考場上,於池映寒而言,考題還真就不難,大多是顧相宜給他講過的。
池映寒謹記顧相宜給他的每一句囑託,字跡工整,行文流暢。
他對面的顧相君也認認真真,一板一眼的答著。
唯獨顧相笙左顧右盼,沒成想池二真的在寫字。
不過,誰知道他寫的是什麼呢!
待交了試卷之後,當日幾人出了考場。
池映寒出門之後第一件事便是尋自家馬車,見顧相宜在等候著,立刻便朝顧相宜跑去。
“相宜!相宜!”
“池二!”顧相宜見他出來,心頭一喜,忙上去迎,瞧著他氣色不錯,她問:“感覺怎麼樣?”
池映寒笑了笑道:“還行,就是肩膀有些酸了。”
顧相君出了考場後也看見了顧相宜的馬車,但著實讓他沒想到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