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著她們的壯漢用生澀的口音喝到:“分開!”
徐謹和陳挽的頭上都佈滿了汗,在這裡,所有人都仇視她們,欲將她們除之而後快。在這裡,她們就只有彼此了,怎麼能分開?
兩名壯士對視,另一人舉起鐵棒向她們中間砸了過去!
“唔……”
“阿謹!”
徐謹悶哼一聲,左臂傳來一股無法形容的鈍痛,總之她的手頓時軟綿綿的,就連腳上也彷彿沒了力氣。
她的手從陳挽手中滑落,陳挽眼睜睜看著那鐵棒砸在她手骨上時,立時就瘋了!
“阿謹!怎麼樣?如何?嗯?阿謹!”
徐謹面色十分痛苦,用右手捂著左手垂在腰腹住。“啊……”她的冷汗從下巴處低落。
陳挽哭著,掙扎著,叫著:
“放開我!一群野蠻人!一群畜牲!放開我!放開我!阿謹……”
徐謹抬起眼簾看她,搖了一下頭:“沒事……”本是安慰,聲音卻極度壓抑。
“阿謹……”陳挽站在原地痛哭,眼睛、鼻尖和嘴唇都通紅一片,阿謹的手被打折了……她的手被打折了……
陳挽用袖子擦一把眼淚,原本被拽起來的身體又“撲通”一聲跪了下去:
“大妃娘娘,求您找人給她接骨吧,求求您了!”
烏蘭好笑地說道:“下賤的女人,你和你的情郎馬上就要被處死了,還接什麼骨?”
“我們兩個是清白的!根本就不存在什麼私奔!”
“這話同閻王爺說去吧!”
陳挽哭著跪爬到娜仁託婭腳邊,求道:“大妃娘娘,我真的是清白的,我只有布……只有王子一個男人,求您找漢醫給她接骨吧……”
徐謹面色蒼白,艱難地出聲道:“挽挽,起來,不要求她……”
陳挽一直在前面跪著,求著,大妃娜仁託婭彷彿透過她看到了另一個人在正跪在自己腳邊,自己是勝利者,沒錯,是她笑到了最後。
娜仁託婭不鬆口,任陳挽一直哭求著,徐謹急得眼睛都紅了。
烏蘭是娜仁託婭的親侄女,是布日固德所有女人中,最得大妃歡心的。此刻看著陳挽靠近了娜仁託婭,而娜仁託婭並沒有叫人把她拖走,反而很是欣賞一般,她急了,在一旁開口道:“賤人!你別想了!還不鬆開大妃!”
陳挽聽不見別人說話,烏蘭覺得她是在無視她,不由親自站起來去拉扯她,讓想要把她弄下去。
“大妃……大妃……”
陳挽一邊喚著一邊推搡著烏蘭的手,烏蘭身邊的嬤嬤也上來助力。
“放開我……”陳挽嗓音尖細,透著撕心裂肺的感覺。
看著那柔柔弱弱的挽挽被烏蘭和烏蘭手下的嬤嬤又拉又拽又拖,頭髮和衣服都凌亂不堪,徐謹全身熱血沸騰起來,她用力掙開身旁的壯漢,捂著斷掉的那隻手上前 一腳一個將欺負挽挽的女人都給踢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