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連這個甕奴的表皮都沒有砍破一點,還比不上酒精侵染的深。
我的心頓時涼了半截,這樣看來的話,青銅古刀的的確確對甕奴起不到什麼作用。
這回事情可就真的麻煩了,就是在場的人所剩的酒精還有不少,不過想要面對這樣的東西還是遠遠不夠的。
酒精最多隻能腐蝕這個東西的表面,要想再進一步對這東西造成傷害,絕對是不可能做到的。
除非在這些人之中,會有一些人手拿著的東西會對這甕奴起到作用。
在這交手的那一瞬間,也就僅僅是過了十多秒鐘的時間,目光略微的瞥了一眼,然後其他人的毒素雖然又消散了一點,不過依舊算不得正常的顏色。
相比之下,我身上的顏色已經完全恢復正常,除了體內不斷湧動化解著毒素的熱流以外,再也沒有絲毫異常的地方。
其餘人身上的顏色雖然淡了點不過還依舊不是正常的顏色,按照現在這個趨勢來看,要等這些人完全恢復正常之後,最少也需要再拖一分半鐘。
也只有差不多這個時候,這些人移動奔跑時才不會造成拖後腿的結果。
一分半鐘。
說起來這個時間並不算長,不過對於現在這個情況來說卻異常的艱難。
我面前所站著的這個東西可不是人。
這東西一個不好的話,完完全全可以在數秒鐘之內就要一個人的性命。
這一分鐘的事情就顯得尤為的漫長。
我快速的減將青銅古刀都放在我的另一隻手上,目光變得異常的凝重。
經過剛剛揮的一刀,我的右手已經疼得厲害,想活動都變得非常的難。
僅僅是交替青銅古刀,將手臂抬到肩膀頭的高度的時候,我的手臂就疼痛的厲害。
我的左手相比右手力道要小了不少,現在一定要控制好力道,我手中的刀不以殺傷力為目的,而是要以格擋和干擾為目的,儘可能的拖延時間。
我深深的吸了口氣,一個箭步就衝了過去。
“殺!”
我像是給自己鼓勁一樣發出一聲咆哮,自己整個人的嗓子都喊的幹痛。
一刀揮向了面前甕奴的脖子。
這一次我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力道,也就是僅僅是普通揮舞著的力度。
刀在接觸到甕奴的脖子,很輕易的就劃了過去。
甕奴脖子上表面的面板變得異常的光滑,似乎完全是因為在毒素的浸染和錘鍊之下,變得如同金屬一般堅硬和光滑。
“轟!”
在揮出這一刀之後,我立刻感到左邊有一股極快的勁風傳來。
速度快到了極點,甚至夾雜著一種類似破空的聲響。
拳頭距離我還有一段距離,就已經讓我感覺到一點點的刺痛感,恐怕被這一拳砸到,整個人瞬間就會飛出去吧!
我狠狠的咬了咬牙,快速的抽回了揮出去的刀,想下一拉,做了個格擋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