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迫不及待的想進去看個究竟,一路小跑就來到了城門口,就在我即將進入城門的時候,兩個左手緊按這腰間配劍的衛兵伸手擋在了我的身前攔住了我。
“喂!你要幹什麼?”其中一人問道。
“進城啊!”我不加思索的回答著。
“進城?”另一個人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瞪眼橫眉的繼續問道。
“是啊,怎麼了?”我對他們這種反常的行為非常不能理解。
“這麼多人都在等著進城,你說進城就進城?!快滾,滾到後面排隊去!”
“啊?”我順著衛兵手指的方向看去,先前沒有看出來,如今回頭再瞧,果不其然,無論是行人還是車馬全都有條不紊的排成了左右兩排。
“不好意思,對不起。”我吃了啞巴虧,只有連聲道歉。
“快滾!”
“好好好...”叫這兩個衛兵說的我面紅耳赤一陣難堪,卻又不好發作,畢竟人家有理,是我沒有搞清楚狀況,只能灰溜溜的跑到後面老實排隊。
排了一會兒隊,我就發現了些倪端,無論是前面的人還是後面的人,手中都拿著一個木製的小牌子,每個人到城門口時都要將這小牌子遞給衛兵檢視一眼,衛兵確認完畢點頭之後,負責守門的衛兵才肯放行。
一個兩個三個...無論是車馬還是行人,每一個人走到城門口無不拿出小牌子交給守門的衛兵,看到這裡,我隱隱感覺到了這個城門並不是想進就能進的。
我伸手拍了拍站在我前面的一位老大娘,老大娘回頭瞧了我一眼問道:“什麼事啊?小夥子?”
“大娘,您手中這個小木牌能給我看一眼嗎?”我一臉和善的伸手指了指她握在左手裡的小木牌。
哪料我這一句話剛說出口,那老大娘神情竟然慌了起來,一雙眼睛上下不停的在打量我,也不作聲。
“怎麼了大娘?有什麼問題嗎?”我見她神色慌張又不回話,無論是我的表情還是說話的態度照先前都更加和善了一些。
“你自己不有城牌嗎?你不看你自己的你看我的幹嘛?”老大娘說完了話回過了頭不再理我。
“我自己要是有的話我還用看你的嗎?”我心中不忿道。
“唉,沒辦法,走一步算一步吧。”等了半晌,十幾個人都已經順利走進了城門,面前的大娘也沒有回頭再搭理我的意思。
又過了一會兒,那大娘時不時腦袋微側用餘光看我一眼,每當瞧見我在看她時又趕忙將腦袋轉回去,如此反覆了十幾次,直叫我摸不到頭腦。
“大娘,您有事兒嗎?”我伸手又拍了拍她的後背。
就在我的手剛碰到她後背的時候,她本能的哆嗦了一下,嚇的我連忙將手縮了回來,心道:“這是怎麼了?”
“沒事兒!”那老大娘回頭瞪了我一眼,沒好氣兒的回道。
我無奈的聳了聳肩,看來想看一看這所謂的城牌,似乎是不可能了。
又過了一會兒,那老大娘伸手拍了拍她前面的一位漢子。
那漢子轉過頭來瞧了老大娘一眼,問道:“怎麼了?大娘?有什麼事兒嗎?”
“小夥子,咱們小點聲說,我後面那個人手裡沒有城牌,我懷疑他是別的國家通緝的重犯,我在這裡穩住他,你去跟衛兵講一下,快點把他抓起來,可千萬別讓他混進城裡,像這種被通緝的重犯,偷雞摸狗,殺人放火,什麼事都乾的出來啊!”那老大娘對她身前的漢子小聲說著。
“這聲音也不低啊...”我在後面聽的一清二楚,一臉尷尬。
那漢子左腳跨出一步,瞧了我一眼,我尷尬的對他笑了笑,剛想對他說些什麼來緩解這萬分尷尬的氣氛,未料那漢子瞧我一眼之後就走出了佇列轉過身向城門口跑去。
“壞了!”我心裡想著就要去追那漢子。
“小夥子,你剛才是不是說要看我的城牌啊?我歲數大了,耳朵不太好使。”就在我剛要衝上去追那漢子的時候,面前的老大娘突然轉身伸手死死的抓住了我的手臂,在那裡故作鎮定的對我說道。
“大娘,您是真能演,都漏了!還演呢?!”我心裡想著就要發力掙脫,剛要發力,眼瞧著眼前這老大娘沒有八十歲,也至少七十有餘了,我若是胳膊發力猛的一甩,她那已經幹酥的骨棒還真經不過我這麼折騰,實在是於心不忍,眼瞧著那漢子已經跑到了城門口,老大娘還一副和顏悅色苦口婆心的模樣死死的抓著我的胳膊,我一時動也不是,不動更不是,已經陷入了兩難的局面。
“唉...”這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