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自得一笑:“正是,在下吳毅,是我們老祖宗的玄孫。”
玉蘭眼神古怪地看著青年,說了一句。
“我有相公了。”
不理會突然僵住的青年,玉蘭越過他,朝著平民區走去。
“蘭姑娘,我是真的有誠意想要與你交個朋友。”
青年追了上來。
玉蘭不再搭理他,只自顧自地走著。
青年也不放棄,就跟在玉蘭的身後,不斷獻著殷勤。
走著走著。
玉蘭在一間不大的小院子前停住腳步。
“蘭姑娘,伱……”
嘭!
院門關閉,青年被攔在院外,差點碰了一鼻子灰,不由恨恨地看了眼小院,記住其門牌號。
“連福地區都住不起,有什麼可矜持的!”
“要不是看在你和副司長有點關係的份上,還敢拒絕我!等我查清了你的來路,我讓你跪著來求我。”
在他眼中,這種住平民區房子的修士,也沒什麼值得忌憚的,大概就是副司長哪位外面的朋友,託了人情進了稅務司。
就算他真的做了點什麼,看在吳家的面子上,趙副司長頂多高拿輕放。
權力是不會存在真空期的。
新城主是個沒有神智的傀儡,任由手下折騰,真正的老大餘閒又不管事,趙詩雯掌管稅務司已經是力有不逮。
於是城中大部分權力都被各大世家掌控的部門瓜分,自然是緊趕著為自己人謀福利。
甚至在很多新生代的年輕人眼中,已經只知世家,不知城主府和總管大人。
只有真正懂事的人才知道他們每年賺的靈石都孝敬給了誰。
不餵飽了某人,哪有他們的輕鬆快活日子。
恰好,青年就是剛剛加入稅務司的年輕臨時工,準備混個幾年,託關係轉正,混上一顆築基丹。
反正是公家的福利,不要白不要。
……
小院子。
隨著院門一關,就好似成了一片私人小天地。
一個躺在搖椅上的憊懶青年邊上搭著一杆釣竿,腳下趴著一隻小白虎,已經成年狼狗大小了。
魚鉤垂下的水池中游著幾尾銀白色的魚,正在荷葉下乘涼。
見玉蘭有些不高興的回家,餘閒放下釣竿,笑問道:
“怎麼了?”
玉蘭並未隱瞞,將之前發生的事情一字不落地說給餘閒聽。
“相公,要不然我還是回來算了,現在每天都有人變著法來檔案室跟我說話,搞得我都沒法工作了。
我都說了有相公了,他們還來煩我。”
餘閒抱著玉蘭坐在腿上,腦袋搭在她的肩上,嗅著她身上好聞的味道,笑呵呵道:
“這不是正好說明你有魅力嘛,不過既然你覺得煩,那就提前把你調入戰鬥隊伍吧,行動也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