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莫羅欺身上壓,熟練地勾去了徒南柳的衣帶,“相信我嗎?”
“信。”
徒南柳毫不猶豫,“我在那邊…其實也沒有…我…我…”
“相信我,就放鬆點,該輕的時候,我會輕些的。”
“還有不輕的時候嗎?”
徒南柳徹底傻眼了,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你感受一下就知道了。”
刺耳的慘叫聲傳來,正站在視窗喝水的燕重樓,一口將水噴出了窗外。
“天爺啊…機關都擋不住嗎…”
燕重樓欲哭無淚,手忙腳亂地翻出了棉花來,將耳朵塞了個結結實實。
“爺…悠著點啊…”
燕重樓幽怨地看了眼連窗戶都在抖動的燕莫羅寢室,便飛向前院的屋頂,抱著一罈子酒,悶悶地喝著,直到天亮。
“嗯?這不是寒爺嗎?又來了啊。”
寒洛城跟著奇怪的小曲兒,提著錦盒,光明正大地敲開了瑞王府的大門,直徑去了竹園。
“寒爺。”
欒鬱好奇地打量著寒洛城,“寒爺最近怎麼這麼空閒?三天兩頭就來咱們竹園?”
“得空,得空唄!”
寒洛城嬉皮笑臉的,拍了拍欒鬱的肩膀,小聲說到:“老規矩,別讓別人進來哦。”
“是,奴才明白。”
寒洛城每次來都提著錦盒,卻無人知道里面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