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澄的地獄嗎?可是無論是場上的原村和與片岡優希,還是在觀眾區的所有部員們,在其他學校的觀眾眼裡,都沒有那種即將面臨失敗的沮喪,因為她們對自己的部長有信心,越是逆境的情況,他們的部長就越強大。這是一種日積月累產生的盲目信任,是無數次地獄單騎帶來的大逆轉所堆砌而成的大機率可能性。
嶽重不知道竹井久該如何逆轉,因為他對規則還不是太熟悉,也許就連原村和她們也不知道竹井久該如何讓福路美穗子放銃給她,不過這其中並不包括嶽重旁邊的宮永咲與另一個長野縣天王級選手。
“咲醬!”兩隻紅色的兔耳朵隨著稚嫩的聲音跳了進來,個頭只有小學生模樣的天江衣此刻也結束了自己的比賽來到觀眾區,看到宮永咲後很高興的蹦了過來。
宮永咲回頭看到來人,微笑著道:“是小衣衣啊。”
“才不小,人家可比咲醬高一年級呢。”天江衣自然的反駁一句,抬頭看到場上的局勢,當即驚訝的道,“風越很危險了啊。”
大魔王對天江衣迅速反應並沒有意外,笑著道:“另一種很不常見的規則,我有感覺部長一定能和到牌。”
所謂的英雄所見略同嗎?嶽重看著打啞謎的兩個魔物,沒好意思問宮永咲到底是怎麼回事,只要她們這麼認為,那麼竹井久就絕對能和。
很快又經過了兩回合,竹井久這次摸到了的新牌5萬,場上沒有現物,如果是普通人的話應該換掉和牌機率較小的8索才是,就算她要繼續暗聽8索,5萬確實福路美穗子的銃牌,一旦打出比賽也就結束了。
“紅中!”竹井久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將D三元的牌給打掉,將原本暗聽的牌變成了一向聽,雖然沒有放銃,但這個打法卻讓人看不懂了。
福路美穗子也有些看不懂,她隱約能感覺到竹井久摸到了自己想要的那張牌,可打出的卻不是自己所想的索子,到這個時候了還扣住5萬,難道她聽的並不是索子?
一般狀態下的福路美穗子也會有拿捏不準的情況,雖然很少,但現在卻出現了。此刻她手中還有竹井久打過的現物,但打出後自己也會變成一向聽,如果再考慮封鎖萬字和索子的生牌,她也很難打。
上家的原村和摸牌後,打出了一張6索,竹井久沒有直接大明槓,而是碰掉後打出8索。
“什麼情況!”福路美穗子迷茫了,她原以為自己已經習慣了竹井久的打法,但此刻竹井久毫無章法的亂打,卻讓她彷彿回到了初中聯賽是對陣久帝的那種困境之中。
混亂是有些混亂了,但很快又輪到了她摸牌,這時拿到的卻是最後一張紅中。
“安全牌。”這是福路美穗子的第一映像,她看不懂竹井久的打法,並不妨礙她知道竹井久現在沒有聽牌,打掉紅中最多是被碰掉,並不存在放銃,自己也繼續保持和牌可能,竹井久無論如何做牌,她也沒法自摸。
只是很快福路美穗子就生起了警惕,因為團隊賽中,宮永咲的驚天逆轉實在太過深入人心了,這個局,人不同,牌不同,走向如出一轍。
“拆牌。”福路美穗子選擇了保守的打法,將手中聽牌的34萬之中的4萬打掉。
竹井久看到了福路美穗子的棄牌後,心中有些失望,不過沒有一絲一毫的表露出來,這回她所摸到了,只好是福路美穗子棄掉的4萬。
“槓!”小明槓,第三個槓子出現,竹井久橫置了6索,再度將手指向王牌之中。
6萬!再度嶺上開花,卻依舊不能和牌。
這次,竹井久的選擇是繼續打掉6萬,就等著福路美穗子的那張3萬放銃:“反制,並不是你福路美穗子的專利。”
片岡優希和原村和到了這個時候已經淪為打醬油的角色了,她們不能和牌,不能放銃給福路美穗子,所以挑著牌打很是輕鬆,只是原村和必須保持聽牌狀態,不然一旦流局她沒有點數支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