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粹的求道者。”
他的身上繼而也升起一股刀意。
但皇影的刀更加狂亂了。
“你竟然用這殘缺的刀意戰我,如此羞辱,我必殺你。”
話中已帶殺意,頓時刀勢再添三分兇戾。
“嗤!”
回應他的是暮東流以掌代刀劈出的灰色刀芒,死寂之下,屍氣濃烈,暗藏霸道,海面都在刀芒之下炸裂翻滾。
雙方已如天雷地火一般碰撞轟鳴。
“你竟然將我的刀化作你刀意的磨刀石。”
皇影越戰越驚,漸漸意識到什麼,心中當真羞怒異常,縱橫東瀛無敵的自己,在此刻居然被當做踏腳石。
“殺。”
怒吼之下,頓時被束的頭髮被自身狂暴氣勢震散,如一瘋魔,手中刀身一轉直指向天,刀影橫貫頓時直劈而下。
“轟!”
瞬間沙石飛散,巨大鴻溝已現,然後他頓住了。
眼中失神的看著自己胸膛衣服上的裂紋,那是一道刀傷,是暮東流留手後的刀傷。
“我輸了。”
皇影有些不甘的說道,他看著自己手中的驚寂第一次產生了一種懷疑。
“不。”
暮東流看了看自己手中之上漸漸癒合的血痕搖了搖頭,若論刀法的話,兩者是平局。
皇影卻沒有理他,有些失魂落魄。
“我的命和刀都是你的了。”
他輕輕撫過刀身,眼神罕見但閃過一絲輕柔,隨即猛然一拋,頓時驚寂飛起然後朝自己脖頸落下。
“你的心動搖了。”
暮東流搖了搖頭,右手隔空一撥已將驚寂插回皇影背後的刀鞘。
“對我而言,失敗,就是意味著還有對手,你的心還不夠。”
暮東流看著他。
“去天山天門等我。”
他沒有拿過驚寂,有的兵器只能在對的人手中才能發揮出本身的威力,而此時,驚寂已是皇影,皇影也是驚寂,人刀合一,不可分離。
暮東流說完人已經慢慢離去,只剩皇影站立原地。
“你刀意若是再磨出鋒芒,可否與我一戰?”
他望著漸漸遠去的暮東流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