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軒的遁光並不起眼,飛行的速度也不太快。[]
月兒只在外面待了兩個時辰左右,就又重新回到了天機府,還別說,這丫頭最近修煉蠻用功。
眼看烈日當空,時間已接近中午,林軒正飛躍一潭小湖,突然遁光一緩,像是感應到什麼似的轉過了頭來。
臉上隱隱閃過一絲訝色,自己左側約七八百里遠,煞氣沖天,靈氣也頗為混亂,不用說,是有修仙者在那裡發生衝突。
會不會與拜軒閣有關呢?
林軒腦海中念頭轉過,略一遲疑,就化為一道驚虹飛掠而去。
以他現在的遁術,瞬息千里,絕沒有絲毫誇張之處,七八百里,不過是一個呼吸的功夫。
只見前面靈光耀目,密如雨點般的爆裂聲不斷傳入耳朵,天空中法寶集舞,鬥法竟是激烈到遠超想象的地步。
林軒也不由感到有些驚愕,忙凝目望過去了,然而還沒有看清楚,就聽見“啊”的一聲慘叫傳入耳朵。
眼前血色刺目,竟是其中一名修士被對方取下了頭顱。
有些眼熟。
但一時片刻卻又想不起來了。
林軒目光轉過,颯然停留在其中一女子身上了。
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自己還想去碧雲山瞭解事情始末,沒想到半路上卻與她重逢。
林軒摸了摸鼻子,臉上不由得露出笑容。
就在此刻,卻有沙啞的聲音傳入耳朵:“不識好歹的傢伙,你們若是束手就縛,還可以少受苦楚,願意投降的話,本尊未始不可以饒你們一命,卻偏偏要螳臂當車,區區幾個凝丹期修仙者,以為能夠與本尊對抗麼?”
說話的是一名身穿黑袍的修仙者”約四十出頭,滿臉橫肉,儘管是以一敵五,卻依舊大佔上風。
這也是難怪的,畢竟他是一名元嬰初期的修仙者,而圍攻他的五人,都不過是凝丹期罷了。
雖然境界未始不可用人數彌補,但五名凝丹修士想要對抗元嬰期老怪物,不過痴人說夢。
對方甚至連法寶也沒有祭出,僅僅是一身詭異莫測的五行法術,就已讓五人抵擋不住。
而他的功法林軒也越看越覺得眼熟。
似乎自己與類似的敵人交過手,當然那敵人可比眼前的元嬰修士要強上許多。
“師姐,彌快走,眼前的老傢伙,由我們擋住。”說話的是一名身材瘦高的修仙者,驅使著一柄飛劍形狀的寶物,渾身上下都被尺許長的靈芒包裹。
“是啊,師姐”本門還有待彌回去主持大局。”另一名獨臂修仙者也加強了攻勢。
“哼,想走”白日做夢,徐仙子,你就乖乖給本尊留在這裡好了。”
那元嬰期修士轉過頭,衝在場唯一的女子要出猙獰的笑容。
此女看上去約二十七、八年紀,身材豐腴,然而卻長著一張清秀可愛的娃娃臉,雖非絕色美女”但渾身上去,卻透出一種別樣的風情。
正是天斑門主的夫人,也是鄭簸的母親。
那黑袍修士話音未落,渾身上下陡然有可怕的殺氣冒出,張開口,噴出一形狀奇持的寶物。
竟與草原遊牧民族常用的彎刀頗有幾分相似之處,厲芒刺目,狠狠斬向徐茵的頭顱。
出手狠辣無比,分毫也不懂得憐香惜玉。
不過也沒什麼好奇怪的,敵人就是敵人,哪還有什麼男女之分。
徐茵花容失色,她當然不敢硬扛元嬰期修仙者,忙後退想躲,卻發現周圍的空氣猛然變得凝固,嬌軀竟動彈不得。
“這是什麼秘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