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白為明永樂朝景.德鎮窯所創制的半脫胎白瓷。故稱“甜白”。
可喜的是,這個甜白瓷瓶的儲存非常好,瓶口完好無損,上面的釉色也沒有絲毫的傷痕,可以看出,收藏者對這東西非常愛護,一般來說,能保護如此之好,那一定是非常喜歡了,如今拿出來賣。總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姑娘,這三樣東西你給便宜點,我全要了,如何?”張天元笑著問道。
這時旁邊那老者擺了擺手道:“不行不行。我剛剛說要三十萬買下,她都不願意,這姑娘脾氣倔啊。”
張天元微微皺了皺眉,看這一老一少不像是唱雙簧的,不過如果五十萬拿下的話。那就有點不太划算了,畢竟他買來是為了升值的,目前還沒有收藏的打算。
“四十萬怎麼樣姑娘,這是極限了,你那紫檀手串等於是白送,兩千塊錢頂了天了,王垿的書法七八萬不錯了,主要就是這個瓷瓶價值不菲,但也最多就是四十來萬,你看看如果行的話就成交吧。”張天元又問道。
女孩子還是搖了搖頭。不過這個時候,卻抬眼偷看了張天元一眼,眉宇間有些傷感。
“天元,你看這姑娘挺可憐的,出來賣家當,還是個啞巴,你就五十萬買了算了,也不吃虧吧。”歐陽曉丹說道。
“她不是啞巴,只是不願意說話。”旁邊那老者又道。
張天元皺了皺眉,最終還是搖頭站了起來。五十萬對他來說就沒什麼意義了,他買來是為了賺錢的,如果是收藏的話倒是可以試試。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忽然間有幾個人手裡抱著陶製的佛像。急匆匆地從不遠處衝了過來,一邊跑還一邊喊:“讓開讓開,都給我讓開!”
在他們的後面,有兩個身穿保安制服的男人正在追趕著,一邊追也一邊喊著:“抓毒販子啦,抓毒販子啦!”
歐陽曉丹聽到毒販子這三個字。一下子就精神了起來,見那幾個抱著佛像的人衝過來,她不僅沒有讓開,反而是衝了上去,找準那包佛像的就是一腳。
佛像啪嗒摔在地上打碎了,裡面掉出了十幾袋白色的粉末,不用問,就知道是什麼了。
本來正在逃跑的同夥見東西掉了,情急之下,居然一人抓了一個人質,威脅歐陽曉丹放人。
可就湊巧了,這兩個人質,一個是張天元,另一個就是那擺攤的姑娘。
張天元心想自己這到底是撞了什麼邪了啊,出來跟美女逛街都能遇到這破事,真是流年不利啊,不過他此時關心的,卻反而是那攤位上的瓷瓶,發現沒有事兒,才鬆了口氣。
他被劫持,真得是一點都不緊張,這年頭,能把他撂倒的人估計還沒出聲的,畢竟他現在經過地氣改造之後,這力氣大得嚇人,別說一般人了,就是蛇麟那樣的特種兵也拿他沒轍。
歐陽曉丹皺眉看著張天元和那攤主,咬了咬牙道:“你們馬上放人。”
“你先放。”毒販的同夥喊道。
張天元心想你們可真是不把男人當男人啊,真以為老子是個小白臉不成?
他當下直接一個肘擊,打得身後的毒販手中的匕首跌落在地,然後又補了一腳,直接就把人給踢暈過去了。
這一幕,看得周圍的人都是大聲叫好,不過歐陽曉丹和那毒販都傻了眼了,原以為捉了個人質,誰想到竟然踢到鐵板了,正想著要怎麼辦呢,另外一個劫持著攤主的毒販也慘叫了起來。
別人沒看出來,不過張天元卻看得很仔細,他發現那攤主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個針管,直接刺入了那毒販的大腿之上,然後不知道把什麼液體就給打進去了。
他毒販吃痛,手裡匕首跌落,可是這一刻倒也不忘記踢了那攤主一腳,把針管子踢飛了,而那攤主姑娘則朝著張天元撲了過去。
此時躲開肯定不行,張天元雖然沒有徐剛那麼喜歡見義勇為,可這會兒做點好事還是沒問題的,於是一把就接住了那攤主,人此時,攤主的頭髮也散開了,露出了那張雖然髒,但卻依然俏麗的面容。
這一刻,張天元竟然傻眼了。
“婷玉!”
張天元怕是做夢也沒有想到,這個攤主竟然是他的初戀鄔婷玉!
當年鄔婷玉因為轉學離開,兩個人的戀情無疾而終,其實也算不上恨吧,畢竟還是高中生,什麼恨不恨的,有點可笑了,但初戀總是令人難忘的,要說張天元完全忘記了鄔婷玉,那是絕對不可能的,這張臉,他更是到如今還記得清清楚楚。
“天元!”鄔婷玉低著頭,顫抖著身子喊了一聲。
就在這個當口,歐陽曉丹已經把三個毒販全部都綁在一起了,手銬只有一副,不過這古玩街上找根繩子卻很容易。
歐陽曉丹立即給局裡打了電話,本來今天只是來碰運氣的,卻麼想到竟然莫名其妙就立功了。
“你們認識?”歐陽曉丹走過來問道。
“當然認識了,我們是高中時候的同學。”張天元此時情緒已經穩定了下來,他對鄔婷玉如今已經沒有了所謂的愛戀,也沒有所謂的仇恨,冷靜下來之後,仔細想想,兩個人現在也就是老同學的關係而已,倒是不比太過拘泥了。
“老同學?嘿嘿,不會是老情人吧。”歐陽曉丹笑眯眯地問道。
“胡說八道什麼呢。”張天元瞪了歐陽曉丹一眼,然後扶起鄔婷玉說道:“這些都是伯母的藏品吧,你怎麼拿出來賣了,她知道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