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卿月一起當農民的大漢把牌一甩,氣呼呼的也沖了上去,剛好沒地方撒氣,就撒裴景逸身上,地主也緊跟著加入其中。
主角不愧是主角,三個人真奈何不了他,這邊的打鬥聲吸引了守在其他地方的打手,總共來了足足20人。
裴景逸手臂捱了一刀,該死!果然是有血紅之災,到底是誰想讓他死?
他突然瞥見在一旁躲著的卿月,不是說幫他解災的嗎?怎麼站著不動,她的動機真的很耐人尋味。
裴景逸一邊打,步子一邊往卿月那邊挪。
卿月瞧見想轉移陣地,裴景逸哪兒能讓她如願,對她說道:“不是說好幫忙的嗎?”
20人一聽居然還有幫手,分了一部分人去殺卿月。
卿月哀嘆一聲,惹到她算是踢到秤砣了。
她向前翻滾了一下躲過一個打手砍下來的一刀,接著一個掃腿踢向那人,那人摔個四仰八叉。
卿月站了起來,跟裴景逸周旋的搭檔農民看見是她唾罵了一句:“艹,是那個地主打的及菜的女人。”
一句話讓卿月急了眼:“說誰菜呢。”沖上去就是兩巴掌。
大漢被扇懵了,“菜還不讓說了。”
其他人可不管兩人的恩怨,掄起刀就開始朝裴景逸和卿月兩人身上招呼。
裴景逸直接被卿月踹出戰圈,因為她覺得裴景逸礙手礙腳的。
他出了戰圈,卿月是大發神威,單方面碾壓對面,裴景逸看到用不著他,他從躺在地上的打手身上搜出了一包煙,抽出一根點燃,靠在一旁的牆上靜靜的看著卿月,不知道在想什麼。
戰鬥沒一會兒就結束了,卿月還用腳踢了踢那個農民,“不許再說我菜了噢。”
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裴景逸這次並沒有受多大的傷,打了個電話,又繼續調查了起來,他到他爸死去的現場,那裡已經早就被清理過了。
他爸死的那天裴景逸也調查過,什麼都沒查出來,太幹淨了,所以覺得詭異,到底是誰擁有這麼完美的殺人手法。
裴景逸盯著他爸倒下的地方出神,卿月閑不住啊,東看西看,她發現牆壁上有一根白色極細的......線?
她手賤,拉了一下然後鬆手,線回到了原位,但牆上出現了細小的孔,彈出來一個銀針,直接射到裴景逸後腦勺。
裴景逸察覺到後面的動靜,身子動都沒動一下偏頭躲了過去,要不是他蹲的稍微歪了那麼一點還真不好說。
那銀針射到了桌子上,瞬間就化了,也不知道是什麼材質做的。
裴景逸拿出隨身攜帶的收集袋把那攤水裝了起來。
等做完這些他才站起來詢問卿月:“你做了什麼?”
“啥也沒做啊,就拉了一下線。”她指了指幾乎都看不見的細線。
裴景逸湊近,線的末端微曲,像是被崩斷的樣子。
崩斷?他又立馬回身檢查他老爸常坐的位置,坐的地方是建造成榻榻米的樣式,因此人是要脫鞋上去,上面還鋪了一層竹蓆。
裴景逸脫鞋趴在上面仔細檢視,姿勢雖然不雅,但真被他查出了端倪。
他爸常坐的竹蓆下也有一根細線勾在上面,裴景逸拿起來扯了一下,發現這線很容易斷裂。
裴景逸沉思,很少有人知道他爸常坐的位置,和固定來的時間,看來必定是他身邊親近的人,看來有必要一一排查一下了。
裴景逸站起身來,看到正在自顧自品茶的卿月眯眼,碰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