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來到房間門口,直接開門進了,裡面的音樂還在放著,聲音震耳欲聾,他走過去關了音樂。
包廂的味道充斥著酒精和石楠花的味道,很是難聞,易天揚厭惡的皺起了眉,手揮了揮,想驅散鼻子旁的味道。
沙發那邊躺著一個男子,衣服鬆垮的掛在身上,手臂還摟著一個衣服暴露的膚白女子,裸露在外的面板上,星星點點的紅痕,不難發現他們之前發生了什麼。
易天揚走過去,手輕輕拍了拍那個男人的臉,“越哥,越哥,醒醒。”“唔,誰啊,一大早的。”
那個男人聲音很是不耐,他喝了一晚上的酒,又和女人廝混了一晚上,剛睡沒多久,還有人沒眼力勁兒的打擾他,頭痛欲裂。
“啊。”旁邊躺著的女人先清醒了過來,看見陌生男人站在旁邊,驚撥出聲,她趕緊扯過旁邊散落的衣服,遮住自己。
易天揚眼神冰冷的看著這個女人,“滾。”
女人被這個冰冷的眼神嚇到,彷彿被毒蛇盯上,渾身打了個冷戰,拿著衣服跌跌撞撞的就跑了出去。
“是天揚啊,這麼一大早來找我?”
男人也揉著腦袋坐了起來,看著眼前的易天揚,語氣不悅。
“嗯,越哥,有重要的事情。”
易天揚一改之前那個冰冷狠毒的表情,恢複了常人面前彬彬有禮的狀態。
“關於我堂姐易風眠的。”易天揚看著這個還在揉太陽穴的男子,補充了一句。
“什麼,風眠怎麼了?”
男人一聽立刻腦袋清醒了。易天揚嘴角一勾,眼神裡帶著諷意,越明這個草包,遇見易風眠倒是精神了。
“我堂姐不是回國出了車禍嗎?一直在醫院治療,越哥應該知道吧。”
越明抓了一下雞窩般的頭發,撈起旁邊桌子上的清水就灌了下去,
“嘶,真涼,知道啊,我之前還想去看風眠呢,但是易叔叔把訊息都封鎖了,我也不知道她在哪家醫院?風眠到底在哪傢俬立醫院啊,我打聽了個遍,都沒打聽到。”
“越哥當然打聽不到,我堂姐根本就沒去私立醫院,她在省人民醫院治療的。”
“什麼?她在公立醫院?易氏旗下不是有私立嗎?”
這話要是被易風眠聽到,易風眠都能笑出聲,在國內,哪有私立醫院比得過頂級公立醫院的?
私立可能服務更好,可是醫資水平根本沒法比,哪個厲害的大拿不在體制內?只有公立混不下去,職稱升不上去的醫生才去私立罷了。
易天揚閉了閉眼,遮住了眼底的不屑,這個草包能不能抓一下重點,他深吸一口氣:“越哥,她在省人民醫院神經外科治療,方逸正在那個科室。”
“啪。”越明重重的將手中的玻璃板砸到了桌子上,“方逸那個窮逼!他見到風眠了?”
“據我瞭解,堂姐就在他所在的科室住院,她們已經複合了。”
“啪。”又是一聲,越明將桌上的酒瓶全部掃落在地,碎片撒落一地,“方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