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被排除織田作之助這個選項,那便用狐貍先生來稱呼好了。
“狐貍先生?”費奧多爾對著織田作眨了眨眼。
“嗯?”織田作不明所以,他還回味在自己剛才似乎,也許,可能,大概把話題聊死了。
織田·真·話題終結者·作之助。
“織田作,你該問他能讓人起死回生的東西是什麼。”這邊看著織田作的操作莫名窒息且著急的刀劍們開始出主意,進行遠端審問支援。
感覺讓織田作就這麼問下去,他們永遠也得不到想要的答案了。
織田作聽到赤雲霄傳來的話微微頷首,然後問費奧多爾,“你剛說的起死回生的東西,是什麼?”
這確實是個人們會關心的東西。
費奧多爾看著織田作沉吟了一下,隨後笑了,狐貍先生的表現明顯是有著背後人傳遞訊息,也就是說他們這還是個團體咯?
“是什麼東西呀……我還沒有找到呢,確實不知道那到底是什麼東西呀。”費奧多爾確實不知道那到底是什麼東西,因為這個理由是他在面對織田作的時候現場編的,主要是為了看到織田作露出破綻,只可惜這個破綻並未露出來,反而這個問題還需要他解決。
費奧多爾微微蹙眉,真是有些自己坑到自己了呢。
織田作扣在扳機上的手指微微用力,槍支發出了細微卻也危險的聲響,“你在拖延時間。”
至少在織田作他們看來是這樣的。
除非他本來要找的並不是什麼能讓人起死回生的東西。
“唔,我沒……”就在費奧多爾打算狡辯的時候,門外傳來了腳步聲。
織田作:呵,我就看你狡辯。
費奧多爾:……這就真的洗不清了……但真的不是我,信我,真的!
太宰治的話坂口安吾說是信了到也不算真信。
畢竟太宰治的話,總是真真假假摻在一起,讓人難以分辨他話裡面的真假,最後還會因為腦補太多而被坑到,這個時候也不知道到底是太宰治坑的自己,還是自己坑的自己,反正就是糟心。
太宰治也不在乎坂口安吾是否真的信了他的話,他只是攤了攤手,一副無所謂的狀態像是在等什麼人過來。
有些話和坂口安吾這種許可權不夠的人說是沒有用的,他還是等真正能說得上話的人來了再說吧,這樣也能省的他浪費口舌。
坂口安吾看著太宰治一副不願合作的態度不由咬了咬牙,在之前的接觸中他就知道自己在太宰治的面前也就吃癟的份,只有織田作那個神奇的男人能夠和太宰治和睦相處了。
“安吾先生。”身邊的手下顯然也不知道該拿太宰治怎麼辦,畢竟他也不知道太宰治是什麼身份。
如今太的宰治已經不再是曾經被懸賞的那什麼港口黑手黨的幹部了。而且他們中許多人實際上並不知道太宰治曾經幹部的身份。
他們以為的這個太宰治或許是上司坂口安吾曾經的死對頭,如今找上門來是給他們上司添堵來了。
“不必管他。”坂口安吾揮了揮手,讓手下退去,不要在這裡讓太宰治把一群人老底都看清了。
“唔,我就這麼讓你們放心?”太宰治有些驚訝,其他人就算了,坂口安吾竟然放心的讓他呆在這等人,就不怕他做點什麼?
坂口安吾一臉生無可戀的表情看向太宰治,“如果你真的要做什麼的話,就算我想要阻止也阻止不了吧,而且你要做什麼手腳真的會讓我們發現嗎?”
他已經認命了,太宰治就是他最大的劫數。
“哈哈哈,別這麼輕易就放棄了嘛,安吾。”爽朗的笑聲從背後傳來,一個穿著和服的光頭男人走了出來,眼鏡反射著燈光讓人看不到眼中的神情。
“說不定咱們哪一天就真的抓住他的手腳了呢?”他對坂口安吾眨了眨眼,神情並無什麼不悅,似乎太宰治突然出現並沒有給他造成什麼困擾。
太宰治對來人抬了抬手算是打招呼,看起來有些敷衍,但事實上他等的卻正是來人。
“種田大人。”坂口安吾對來人行禮,顯然這位種田大人是他的上司。
種田對坂口安吾點點頭,然後看向太宰治,他抬手摸了摸下巴一臉好奇,“我記得你的洗白還沒完全完成吧,這個時候突然跑出來打斷先前的計劃難不成是出了什麼事嗎,港口黑手黨前幹部,現在逃人員太宰治。”
他竟是在這麼多人面前明目張膽的叫出了太宰治的身份,像是故意的。
果然,緊跟在周圍的一眾手下們甚至沒等種田和坂口安吾的命令便掏出武器指向太宰治。
“呀嘞呀嘞~”太宰治歪了歪頭一臉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