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綿看著他的動作,冷聲說:“你應該知道我不是真的叫你來診治的。”
木冉上來就給酥綿脖子上來了一針。
但酥綿也沒有躲,她知道木冉不會害她,而且就現在的情況,木冉真想對她做什麼,她也逃不掉。
“我知道你有事兒說,但這套針法也的確能助你快速疏通經脈。你這麼著急下地走路,很需要輔助治療。”
木冉說話的期間,酥綿已經被他紮成刺蝟了。
“十三這些天就是以我現在這套針法治療的,在他身上沒有任何不良反應,安全有效。你就放心吧。”
酥綿穩穩地坐著,任由木冉往她身上下針。
“所以,你到底為什麼傳出那樣的謠言去?”她冷聲說。
木冉下針的手一抖,酥綿立刻“嘶”了一聲。
“哎呦,你別亂動。”木冉埋怨地說。
酥綿氣急:“我沒亂動,是你手抖。”
“我手不抖,非常穩。”
“穩個屁!”
酥綿轉頭瞪著木冉:“我問你話為什麼傳出那樣的謠言?要暴露南燕還有太子的存在!”
酥綿想過,唯一能在這個時候傳出南燕太子還活著的人,只有木冉一人。
她現在必須清楚對方的目的,才能繼續她自己的計劃。
木冉施針的手緩緩停下來,嚴肅地坐在酥綿身側。
“你都知道了。”
“這有什麼不知道的?”酥綿盯著木冉:“你做得很隱秘嗎?”
“我覺得還挺隱蔽的。”
酥綿更無語了:……
“你到底哪裡來的自信?”
木冉笑了,對著酥綿說:“你如此著急是為了什麼?”
“當然是怕你暴露。”酥綿回答。
“但我會暴露嗎?”木冉反問。
酥綿啞然,不出意外的情況下沒有人會想到木冉身上。
“雖然流鳶三歲時我就離開了,但她做的事跡我都有聽說,我只是最近才想明白一些事情。”
酥綿手指微顫,她問:“你想明白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