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高陽治世、帝嚳治世,再到如今的帝堯治世,要說這三者治世對著世界上的貢獻各有大小,方向也不大相同。
但是在某一個方面確是相同的,那就是逮著妖族懟。
不論是高陽氏、還是帝嚳再或者如今的帝堯都在瘋狂的懟妖族,這就是如今的人族的政治正確。
懟妖族就是有功。
當然了,不是全部妖族,是那些惡妖。
像是青丘塗山這種對人族友善或者一般的就不用懟。
但是像是禍鬥一族(狗子們表示疑惑,不過禍鬥們吃火,經常熄滅人族篝火,所以被當做惡獸),年一族(然而年是兇獸,不是妖族),或者北冥妖族(鯤鵬:我們妖師宮還不夠宅?)之類的和其他的散妖惡妖勢力,那是得堅決打掉的。
比如說是眼前的這個猴子。
帝堯看著幾百個氣喘吁吁的甲士,覺得不能這樣下去了,他不由的看著眼前的猴子,這個猴子是真滴強啊。
帝堯巡天下,遇淮水無支祁作亂弄水,於是派了自己的隨身甲士,讓他們去降服無支邪。
不過可惜這無支祁也不知道是什麼猴,強的離譜。
總之帝堯覺得自己就算是親自出手也不能奈何得了這個無支祁,天見可憐,他只是一個區區金仙人王啊,平日裡也就打打叛逆,實在是沒和無支祁這種凶神對過線。
於是只能用話術來準備削弱他,看能不能將其哄走。
“你這猢,不進山,卻入水,是何道理?”帝堯問道。
“你這人,我只是在玩水,你卻二話不說遣甲士抓我,是何道理。”無支祁可是老妖怪,豈會被他唬住。
“你這玩水,淹沒周圍水田,但使這周遭部族百姓顆粒無收,大害也,故遣了甲士抓你。”帝堯是老實人,直接把自己為何抓他說了出來。
“我乃這千八百里淮水的水神無支祁,細數來這淮水還不存在的時候,我就在這裡已經生活了萬年了,後來天傾,淮水誕生,我就領了天授的淮水神職,做了淮水的水神。”
“後來周圍的生民用三牲和香火祭祀我,我就讓他們在這裡種田。”
“我是先天神聖之體,也沒有要求血祭,所以高陽氏也沒奈何我。”
“自從你父(帝嚳)治世之後,兩岸的生民也經常祭祀我,我也給他們庇護,驅趕水妖水獸。”
“但是自從你治世以來,這天下的人心就浮躁了,我的祭祀都被絕斷了,沒了祭祀,我為什麼要讓他們在淮水耕作。”
“我只不過是收回我的土地而已,卻被他們蔑稱為妖,真是···”
帝堯也是有點不好意思。
但是他是人族的人王,自然是不可能被迷惑,就算對方的理由如何充沛也不能斷絕兩岸數十部族的生息。
於是他說:“討伐你雖然是不義的,但是確實人族之義,就讓我來揹負這不義,來實現人族的大義。”
他拔出了自己的寶劍和無支祁大戰起來。
不過他的招式和軍陣都被無支祁剋制。
所以最後戰敗,灰溜溜的離去了。
由於帝戰敗了,再加上是不義之戰,所以這場大戰究竟如何就不得而知了。
雖然無支祁最後沒有繼續作亂,但是他這水淹人族軍隊的操作還是給了眾多妖族的大妖一個啟發,這些大妖這些年也是被收拾慘了,所以一直在暗中憋著壞。
如今總算是找到這人族的弱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