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青:我恨不得你現在就滾回來!
信貌也:李小青你現在看起來好像我媽,我是說這種談戀愛家長不同意的劇情
李小青:我沒有不同意!我就是想了解情況!
信貌也:知道了媽媽
李小青:給老子爬!
秦書與放下手機,覺得好笑的同時輕輕嘆了一下。
吃飯的地方離酒店不算太遠,一行人中規中矩地吃完飯之後,趙宇豪就被秦書與趕回酒店了,因為秦書與打算跟連淙散步回去。
目送著趙宇豪氣鼓鼓上車的背影,秦書與伸手牽住連淙,卻還是沒有說話,只是牽著他走。直到兩人走到了鮮花市場,連淙才想起昨天秦書與說要來買花。
滇山氣候四季如春,花是這個城市裡最隨處可見的。秦書與領著連淙在各個攤位中穿行,看樣子目的很明確。連淙看著他停下的背影,眼神分給那些被包起來的花,果然有一桶紫色鬱金香。
花開得很羞怯,嬌滴滴地擠在一起,紫色在花瓣上不規則地延伸出一點粉狀質感。秦書與要了這一整桶,牽著連淙也沒放,在那邊跟老闆討價還價。
還到一個滿意的價格之後,秦書與付款抱起那一大把鬱金香遞給連淙,對他說了今天的第一句話:“淙哥,今天開心嗎?”
顯然連淙沒有能跟上他的思維,秦書與一整天沒有跟他說話也沒有黏著他,卻記得昨天說過的事情,並且立刻付之行動。
“現在開心。”連淙單手接過那束花,空出的一隻手伸向秦書與。
秦書與沒立刻牽他,而是歪著頭看了眼連淙的表情——有點疑惑,但是收到花了確實開心。不過此人的開心根本不會寫在臉上,秦書與只能仔細看他的眼神。
兩個人互相看著對方,都從彼此的眼神裡讀到了想要的回答。於是秦書與伸手被連淙握著,兩個人吹著晚風,往酒店的方向慢慢走出鮮花市場。
連淙捏捏握著的手,被反過來撓了一下掌心。
“你今天一整天都沒有跟我說過話。”連淙道。
“我在想一段親密關系需要如何去維系。”秦書與回答,“而且……昨天晚上親到你之後,我覺得我有點不能控制自己,我需要嗯、降降溫。”
他說話的時候不自覺握緊連淙的手,耳根都發燙起來,很顯然是在為自己的坦白而羞赧。
“而且我覺得淙哥可能……也需要整理一下自己。”
連淙好奇他的說法,因為自己確實如他所說需要整理一下自己:“為什麼這麼說?”
“直覺吧,比如一條冰凍的河流需要解凍,我現在吻你只是在砸冰面。”秦書與偏著頭,雖然不想讓連淙看見自己的表情,卻還是很坦誠地說著,“我不想用砸冰面的方式讓這條河重新流動起來,而且我不想只做一塊砸進來的石子。”
他想成為這條河流從未擁有過的春天。
裂片聲似乎又響了一下。
連淙聽見秦書與說:“所以在春天來臨之前,這條河流想要流向哪裡呢?”
不知道,但連淙現在很想吻他,於是就這麼做了。他很輕地吻著,輕如細密雨絲。秦書與的目光瞥見擠在他們臉邊的鬱金香,頗有種被花兒偷窺到這個吻了的害羞。
夜風也輕,呼吸也輕。秦書與很珍惜地啄吻著連淙,只是親著親著,秦書與哼笑起來。連淙先是抬起來看著仰臉的秦書與,他笑得很招人,於是連淙低頭學著秦書與昨天的動作,也在他唇面上用牙齒摩挲了一下。
“今天很高興?”連淙問。
秦書與追過去親在他唇角,笑眯眯地:“對啊,我感覺到河流的流向。”
他沒說潛臺詞,連淙也依舊聽懂了他的意思。
呵呵我一定要在春分前寫完這本,我就不信了.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