窈窈抓著他頭發,繃緊身體仰頭大口喘息,久違的感覺層層堆積,酸脹酥麻全都聚在了那一點,她就這麼被自己丈夫像珍寶一樣抱著捧著,送上了雲端……
因為之前在夫妻生活這件事上的不誠實,窈窈被完全剝奪了話語權,而宋子慕為了證明不應期這東西根本不存在,三十歲還是當打之年,拉著她求證了一遍又一遍,在求證過程中從頭至尾堅決貫徹了“叫也不會停”“哭也沒用”“不要就是要”等原則,把她按住了,像從籠裡放出來的野獸一樣肆意妄行。
臥室有幾階小小的臺階,宋子慕抱著窈窈來來回回地走,每走一步就顛簸著往裡,更進幾分,窈窈縮著身體要逃,他就緊緊跟上去,越抗拒就越深,不給她絲毫逃避的機會。
走了幾個來回,窈窈完全沒了反抗的力氣,小金魚被欺負得紅腫發麻,可憐的要命,宋子慕抱她來到衣帽間的落地鏡前,不顧她掙紮著要,合..攏,握住她的腳踝強..行,完全展開。
“窈窈你看。”他在她耳邊輕喃,注視著鏡子裡臉頰相貼的兩個人,他的窈窈滿臉潮紅,嘴唇微張著,雙目失焦的模樣,被喂飽熟透的
嫩..紅,泛著淋,漓的水光。
他挺腰,看鏡子裡平坦柔軟的小腹微微凸起,咬著她耳垂的小紅痣,“喜歡嗎?喜歡我這樣嗎?”
窈窈被鏡子裡的自己羞得快要暈過去,哭著說了聲不喜歡,又被扔回床,提著腿
貫到說不出話。
這一夜格外漫長,跟以往的任何一夜都不一樣,也許是對她口是心非的懲罰,又或者只是單純憋太久,總之宋子慕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不再溫柔地哄她,問她可不可以舒不舒服,而是捂住她的嘴不許她出聲,在她耳邊咬牙切齒地喊她小騙子。
他憋著一股氣使壞,下定決心要把她弄壞弄崩潰,然後從她嘴裡聽到想聽的。
“以後還敢不敢口是心非了?”
“再也不敢了……嗚……”
“九尾狐好看還是我好看?”
“啊……你好看,你最好看!”
“我是誰?”
“是老公,阿宋,子慕哥哥……”窈窈已經記不清失神了多少次,臉貼在枕頭上,喘不過氣一樣抽泣著,哭得淚水漣漣,“宋學長,學長求求你放過我吧……”
“真乖。”宋子慕把人抱起來,摟進懷裡。
“剛剛在車裡說過的話,再說一次。”
李善窈一點力氣也沒有了,軟綿綿趴在他胸前,半閉著眼睛嗚嗚咽咽地哭,看起來可憐兮兮的。
他給她擦眼淚,又去吻她眼角:“不哭,再說一次好不好?”
“什麼……話?”
“下班時候在車裡說的,你說——很想我。”
“嗯,我很想你。”
窈窈昏昏沉沉間幾乎機械式地重複了他的話,接著,有柔軟的唇輕輕啄了下她臉頰,帶著溫存的愛意。
“我也很想你,窈窈,我愛你。”
第二天一早,李善窈是被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吵醒的,她睡意朦朧地翻個身,還沒等找到聲音來源,自己倒疼得先“嘶”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