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已經洗過了？”
急促的喘息清晰灌入耳朵，大手輕一下重一下的，力道與頻率都沒什麼規律，剛才被欺負的紅腫還沒消退，窈窈眼尾泛紅，視線裡蒙上一片霧氣。
“剛剛出汗了。”她緊緊抓著他的睡衣，叫著他的名字，嗚嗚咽咽，“宋子慕，別欺負我……”
心愛的人衣衫不整坐在懷裡，小兔子一樣紅了眼，帶著馥郁潮濕的體香，宋子慕心軟得跟什麼似的，親親她泛紅的鼻頭：“好，不欺負你。”
抓住這一刻自由，李善窈顧不得腿軟，動作麻利地從他身上跳下來，回身把電腦往人懷裡一塞：“我很快的！”
“不急。”宋子慕笑著看窈窈滿臉通紅跑進浴室，“電腦關嗎？”
“關了關了！”
“好。”他答應一聲，手指在筆記本觸控板滑動，準備關機。
叮的一聲，有對話方塊彈出來，是窈窈的微信訊息，來自《吃瓜前線3群》：
「卡策劃案巴拉吃瓜版）：還有瓜沒？沒有我睡了。【吃瓜】【吃瓜】」
「可可不咳咳：沒了，散會！」
「卡策劃案巴拉吃瓜版）：很好，心滿意足，晚安。」
「可可不咳咳：【晚安.jpg】」
「酥酥糖：各位晚安，週一見。」
群裡飛著各種晚安表情包，宋子慕笑笑，剛要退出，突然又一個對話方塊彈出來：
「彩色的星星：親愛的，你期待的救你狗命十全大補丸已經在配製中了，預計一週左右配好，且稍事忍耐，到時我給你愛心專送！」
宋子慕認得這是蘇星嵐的微訊號，只是從來沒聽窈窈提過什麼十全大補丸的事，在好奇心的驅使下，他往上翻了翻，看到夾雜在兩人聊天語音中的幾條文字：
［就是頻繁了點，每天都要。］
［哈哈，宋總威武！］
［別鬧，配好藥速速送來，救我狗命。］
……
李善窈沖洗完，對著鏡子擦拭身體，光滑的面板白皙無暇，像等待點染的上好綢緞。
她紅著臉看了會兒，裹上浴巾，想了想又從化妝櫃裡拿出香水噴了幾下，確定自己香噴噴滑溜溜了，才開啟浴室門走出去。
“老公，我洗好了。”她爬上床，小臉紅撲撲的，讓人想咬一口。
宋子慕放在身側的手指動了動，揉揉她散下來的頭發：“困不困？要不要做點別的？”
李善窈被他問得聲音都夾起來：“都聽你的。”
於是宋子慕轉身拉開床頭櫃的抽屜，拿出遙控器，開啟了臥室裡的投影電視。
“想看什麼？綜藝好不好？”
“？”
“這個可以嗎？”
“哦，好……”
電視裡放著明星戀愛節目，滿螢幕的粉紅泡泡，李善窈一點也沒看進去，她側頭望望正專注盯著電視螢幕的丈夫，雙腿不易察覺地摩擦了幾下。
明明洗澡前還好好的，那麼大一坨說沒就沒了，難道是——不應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