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夥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跟那個一看就沒安好心的後期組長還有接觸不說,居然過分到把宋李的姓都改了,今天如果不給她一點小小的教訓,只怕以後還會有更過分的事。
“腦公我戳嚕老公我錯了)”
被捏成河豚臉的窈窈討好地拉他袖子。
“求求裡求求你)”
她一手搖他袖子,另一隻手抓著被子擋在胸前,從宋子慕的角度看過去,雪白肩膀上兩根細細的睡裙吊帶過於誘人,讓人忍不住想要勾起,看看下面隱藏的昨晚歡愉的痕跡。
是他留下的痕跡,是標記,是佔有,是窈窈屬於自己的證據。
宋子慕面色稍霽,連人帶被子抱進懷裡,伸進一隻手順著曲線緩緩揉捏:“我在家等你們吃晚飯?”
“不用,晚上也有安排了,先去農場騎馬,中午就在那裡吃,玩夠了下午去汗蒸,晚上在汗蒸的地方吃海鮮自助。”
“唔,幾點結束?去接你們。”
“不用,我跟同事一起……啊啊!”窈窈沒提防,刺激得喊出聲,“老公,疼……”
“幾點結束。”
宋子慕感受到懷中妻子的顫慄,將人抱緊些,又低頭在粉嫩的唇上咬了一口。
“嗯?”
一邊肩帶被拉下,被子下肌膚已經完全落入溫熱手掌,修長有力的食指跟中指沒留什麼情面地拉扯撚按,又疼又麻的電流感從頂端傳來。
窈窈紅著眼眶縮成一團,靠在他懷裡小貓一樣嗚咽,不敢再說不用。
“九點……九點結束。”
其實宋子慕還想問展鳳儀去不去,但話到嘴邊又不知道該怎麼說出口,不問不放心,問了又顯得自己特別小氣,於是帶著三分脾氣將懷裡的小女人剝光,壓在身下。
說來說去,他也就只敢在床上教訓她。
今天的窈窈跟平時好像不太一樣,不乖,扭來扭去的 ,還一直要捂他嘴,宋子慕認定她是要跟自己玩欲擒故縱的小遊戲,於是配合地抓過剛脫下的睡裙,把那雙不安分的小手綁了起來。
“等一下,等一下老公!”窈窈大概是感受到了他的來勢洶洶,扭得更厲害了,“你聽我說!”
宋子慕被她的欲拒還迎勾到不行,含住她唇,低沉嗓音模糊而熱切:“說。”
其實窈窈很怕聽到他說很短的句子,尤其是在床上,比如“過來”“別動”“分開”“抬高”……因為那通常意味著自己要被收拾了。
俗話說人狠話不多,話越少,她被收拾得就越慘。
但今天比較特殊,所以雖然身上的男人散發的氣場讓她發軟,她還是壯著膽子開口了。
“老公,求你件事……嗯……”她小蛇一樣扭著,躲他火熱的唇舌,“能不能、能不能不要咬,不要咬我。”
“?”
“會被看見的。”窈窈紅著臉看停下來的丈夫,小聲解釋,“汗蒸的時候被人看見了不好……”
宋子慕愣了下,明白了她說的意思,思索片刻後,眯起眼睛笑得像只壞狐貍。
“那就找個看不見的位置。”
什麼是看不見的位置?窈窈不懂,但很快就懂了,她死死咬著唇,小腹蹭著他略微紮手的短發,因為他牙齒不時的輕觸而顫抖。
夜色漸濃,關了燈的房間裡,她啞著嗓子一遍遍喊他的名字,低低的討饒聲曖昧甜膩,是讓人沉淪的美酒。
“宋子慕,宋學長,別咬,嗚嗚,別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