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堅強早就在心裡打著主意,想讓自己的兒子範超,把黃家的閨女給娶回家裡來,黃守業現在已經60多歲的人了,他還能蹦達多久?
等到黃守業蹦達不起來的時候,黃家的這份豐厚家業,那還不是成了他們老范家的。
到時候明州的五大姓,就該被稱為明州的四大家族了,而他們老范家必定是四大家族之首,至於黃家,是註定要成為歷史的。
可誰曾會想到,兒子範超在四大家族的新一代中,不負他所望,穩穩的站在了明州四大才子之首,而黃家的女兒,卻被一個新冒出來的陽德文給截了胡。
範堅強心裡是越想越氣,可陽德文的身份明擺著在那裡,年紀輕輕的一縣縣尉,明王爺公開承認的義子,悠然居的老闆,貴賓樓也是他的了,儘管范家是明州的五大姓之一,人了也興旺,然並卵,他範堅強還是拿他陽德文沒辦法。
“爹!”剛從外面風流回到家的範超,見到範堅強一個人坐在空無一人的客廳中,滿臉都是變幻不定的樣子。
“今天什麼人來過了,讓爹這麼不高興了。”範超想著要討好一下自己的老子,不為別的,也要為這一份還沒有到手的家業著想一下。
“混帳的玩意,你這一整天的又跑去哪裡瘋去了?整天屁事不做的。”範堅強沒有什麼好口氣的說道。
“爹!誰招你,惹你了?你上別把氣往你兒子身上出啊!你不是早就交代給兒子,只管把書念好就可以了嗎?這幾年朝廷因為天災,暫停了科舉考試,這你也能怨我嗎?”範超非常委屈的說道。
“難道你就那麼肯定,朝廷重新開科舉的時候,你會一定能夠考中,金榜題名不成。”範堅強見兒子範超,居然敢和他頂嘴,不由得更加有氣的說道。
“科舉考試這種鯉魚跳龍門的事情,爹你聽過有誰敢保證自己一定可以考中狀元的。”範超有些小聲的說道。
範堅強也知道,自己有些不講道理了,緩了緩口氣說道:“你最近有沒有見過黃家的那個才女若男?”
“沒有。”範超搖了搖頭說道。
“不過我聽人說了,黃若男好像開始接手黃家的生意,聽說是和悠然居一起,打算開一家叫銀行的東西,反正那意思也和錢莊差不多一樣。
不過我給納悶了,黃家幾乎已經壟斷了明州的錢莊生意,為什麼黃伯父會想著要讓悠然居參與進來,這不是搶了自己的飯碗嗎?”
“你懂得個屁呀!這種叫銀行的生意,是人家悠然居姓陽的想出來的手段,他黃守業要是不去主動找悠然居會作,悠然居自己難道就幹不成,或者另外找一家合作的,到時候他黃守業哭都沒地方哭去。你還當是黃守業有多大方啊?他自己也是被逼的。”範堅強冷笑著說道。
範堅強能夠帶領范家越做越強,又豈是一個簡單之輩,雖然只是大概的瞭解了一下,帝國銀行的運作模式,但也能看透其中的大半。
“黃若男現在住進了悠然居,上回你不是給我說過,你想要黃若男為妻嗎?怎麼這麼久也不見你憋出一個屁來。”範堅強冷哼著說道。
“爹!你咋不請人去黃家幫我說媒呢,人家一個女孩子,未出閣的大姑娘,整天呆在家裡,兒子怎麼好去追她。”說道未來的幸福這個問題,範超充滿怨氣的對他爹說道。
“自己沒本事泡妞,還怪起老子來了,黃傢什麼情況?你心裡沒個逼數嗎?要不要你爹把你送到黃家去入贅了,做個贅婿怎麼樣?”範堅強說道。
範超一下子被頂了個啞口無言,黃若男雖然是不錯,但若要說是為了她而去做贅婿,那範超還真下不了這個狠心。
真要是入贅去了黃家,雖然以後可以得到黃家的家業,可他不用入贅去黃家,同樣可以得到范家的家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