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尉大人,小的真不知道您就是康德縣尉啊!否則的話,再借我們兩個膽子,也不敢冒犯您啊!”兩個黑衣人哭喪著臉說道。
“現在可以說一說你們兩個人背後的主使者是誰了吧?”陽德文端過杯子來,喝了一口水說道。
“這……,大人,我們說了,你能不能饒了我們這一次?”兩個黑衣人對視了一眼之後說道。
“你們兩個沒有和我談條件的權利,說出了主使者,本官一高興的話,還有可能放過你們,不說的話,你們就只有死路一條。”
陽德文並沒有和他們討價還價的意思,他相信對方一定會想清楚後果。
“是明州范家的公子範超,看中了悠然居釀的酒。”一個黑衣人說道。
“范家的範公子範超啊!明州的四大才子之一,竟然也幹些偷雞摸狗的事情,真是好笑。”
“還有誰?一起招了吧!”陽德文冷笑著說道。
“沒有了,就只有范家的公子範超,想要盜取悠然居的釀酒秘方。”那個黑衣人趕緊說道。
“哦!難道就沒有人看中,我們悠然居的香皂秘方嗎?你以為本官會相信你的話嗎?”陽德文不屑的說道。
……
兩個黑衣人頓時不吭聲了。
“李叔,勞煩你去招幾個衙役過來,將他們兩個押去縣衙的死牢中。”陽德文對李元良說道。
“是!公子,要不要將他們兩個人的腿打折了,這兩人身手了得,輕功應該不錯,為了防止他們跑掉,打折了雙腿比較保險一點。”李元良嘿嘿一笑的說道。
“嗯!這樣也好,你在路上看著辦吧,最好不要在縣衙牢房裡弄,咱們多少還是需要注意一點影響的嘛!”陽德文雲淡風輕的說道。
兩個黑衣人一聽,可是嚇的不得了,真要是把他們的雙腿給打折了,那他們可就成了殘廢了。
沒有了雙腿,那對他們來說,可真的是生不如死啊,就算不治他們的罪,把它們放了,也會有仇家找上門來,殺了他們洩恨。
“大人求求你,我們招了,求求你不要這樣對我們,我們什麼都招。”
這一刻,兩個人哪裡還管得了那麼多?什麼對方身世強大,背景雄厚,都tmd見鬼去吧,大不了以後隱身山林,一輩子都不出來了,總好過一輩子殘廢,被人殺了吧。
“說吧,膽敢再漏掉一點,或是有所隱瞞,你們自己看著辦。”陽德文陰沉著臉說道。
“是!是!是!我們保證一五一十的都交代清楚,另一個只是我們來的是,方家的公子方子敬,他看中的是悠然居的香皂。
派我們來是想要偷取香皂的製作技術。”
“僅僅只是偷盜這麼簡單嗎?萬一偷不到呢?是不是還要抓人,逼供。甚至是殺人。”陽德文氣的咬著牙問道。
“回大人,他們並沒有這樣交代,他們只是需要我們給他們結果,至於我們採取什麼辦法,他們不管。”兩個黑衣人連忙說道。
“那你們兩個如果偷不到資料,你們會打算怎麼辦?”
“我們……,我們會抓住人,逼問誰知道?釀酒和製做香皂的技術,然後……應該會釆用……嚴……嚴刑逼供的的手段。”黑衣人顫抖著說道。
“明M城內的飛賊入室盜竊案,和你們有沒有關係?”陽德文突然問道。
“沒有,大人,你絕對要相信我們,那些案子,不是我們兩個做的。”兩個黑衣人嚇得否認道。
現在的案子就已經夠大了,那種案子,根本就不是自己做的,絕對不能牽涉到自己頭上來,否則兩人就算不死,也要在牢裡把牢底坐穿了。
“哦!可是你們的輕功很高啊,好像很像是你們的手段,你叫本官如何相信,那些案子不是你們做的。”陽德文狡猾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