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家父現在向你重提當初的親事,你還會毫不猶豫的拒絕嗎?”佟蘭英說完之後,有些緊張的看著陽德文。
“佟小姐,我想任何一個普通的男人,都會很難拒絕這樁好事,我當然也不是特殊的男人。”
“可是你卻毫不猶豫的拒絕了,難道不是嗎?”佟蘭英有些衝動的說道。
“或許你父親是在五天前提出來,我也一定無法拒絕這種誘惑,儘管當時我並不知道,你會長的這麼漂亮。”陽德文無賴的說道。
“為什麼?我知道你己經成親了,但你們早就成親了。”佟蘭英不解的問道。
“因為以前的陽德文,就是一個混蛋,為了狗屁的前程,在最困難的時候,拋下了青梅竹馬,從小照顧著他長大的妻子,沒有留下錢和糧食。
如果沒有村裡善良的二爺爺,能不能捱過最艱難的日子,不被餓死,都很難說。
但現在的陽德文,己經浪子回頭了,在看到妻子只能以野萊充飢,卻依然將不多的一點米粒,留給了那個剛從外面回來的,狼心狗肺的丈夫吃時,他就暗自的發誓,這一輩子都不會在讓妻子受苦,也不會讓她再受委屈,
所以對不起,就算令尊再提一百次,我也不會拋棄結髮的妻子。”陽德文斬釘截鐵的說道。
“如果……他的女兒,……願意做妾呢?”佟蘭英輕輕的說道。
“佟小姐又何苦呢?以你這樣的條件,還怕遇不到更優秀的男人嗎?陽德文根本不值得你付出太多。”陽德文說完之後,慢慢的轉過身,堅定的走出了貴賓樓,始終沒有再回頭。
“我佟蘭英不會輕易認輸的,你表現的越優秀,我便更加不會放棄,我佟蘭英看上的男人,就應該是這麼的與眾不同。”佟蘭英對著漸漸消失在眼前,陽德文的身影,喃喃的自語道。
悠然居的後院中,陽德文就著幾樣煌上煌的小萊,喝著至尊悠然居酒。
“難道真的又要拿著毛爺爺的畫像去換錢嗎?可這一次差的不是四千兩,而是四萬兩啊!這特麼要賣多少張,賣完了恐怕也不夠啊!
萬一被有心人追查起來,那可是會很麻煩的事情。”陽德文心裡煩悶的想著。
此時的陽德文心裡,開始後悔起自己,行事還是太過於衝動了,悠然居獲得的成功,讓他迷失了自己的方向。
殊不知自己賺的這點錢,對於有錢人來說,其實是那麼的不夠看。
“忠叔,來,坐下,陪我喝幾杯。”陽德文招手對走進了後院中的忠叔說道。
“公子,那老奴可就不客氣了。”忠叔笑呵呵的說道,並沒有一般人府中的下人,在主人的面前那麼誠惶誠恐的樣子。
“客氣什麼?我陽德文什麼時候拿你當下人看了,告訴你忠叔,人生下來本來就沒有什麼高低貴賤的區別,人人都是應該生而平等,你知道嗎?”陽德文有些許醉態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