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著怎麼賺錢養家。”陽德文不經意間的隨口而出的說道。
“啊!”陳淑貞驚訝的忙用手掩住了自己的小嘴。
她無法明白,一個守著明州城內,繁華的中央大街上的店鋪宅院的人,居然會為了賺錢養家發愁。
既便是她一個不懂經營之道的弱女子也知道,像公子家前院的鋪面,那怕是租給商人去經營,一個月的租金,怕也是上百兩銀子到手。
家裡人滿打滿算,也不過十個人,在這個五兩銀子,便可以讓一個五口之家,粗茶淡飯的過上一年,一百兩銀子一個月,養活十口人的家廷,實在是可以生活的很富足的。
“你覺得很驚訝嗎?如果我說,在你來到這個家裡的不足十天之前,我和我的娘子,還在農村鄉下,過著連稀粥都吃不上的生活,你會相信嗎?”陽德文淡淡的說道。
陳淑貞的心裡,早己驚訝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可是轉瞬間又想起了自已的傷心之事。
在陽公子還在為吃一飯稀粥,而想盡辦法時,自己卻在過著陳府大小姐的生活。
陳淑貞的父親,乃是大秦國朝廷的戶部左侍郎陳道同,大秦幾乎所有的支出帳目,都由他持著,而他又是左相岺文義,一手提撥的官員。
左相岺文義,對大秦忠心耿耿,眼晴裡容不德半粒沙子。
而朝廷的右相劉忠賢,雖然名字叫忠賢,卻幹著貪贓枉法的勾當,利使用者部右侍郎劉忠國,掌管著戶部國稅的收入。
兩人原本就是親兄弟,從小就穿一條褲子長大。
兩人在朝廷同朝為官,經過劉忠賢的層層提撥,放在了戶部右侍郎的官位上。
兩人相互勾結,貪贓枉法,大肆貪汙朝廷稅款。
岺文義和劉忠賢,在朝堂上經常鬧的水火不容,為了徹底將奸臣劉忠賢打倒,岑文義命令陳道同,收集劉忠賢與劉忠國,兄弟兩人貧汙受賄的證據。
殊不知,劉忠賢將計就計,命弟弟劉忠國,給陳道同早己挖好了陷阱,就等著兩人往圈套裡鑽。
等陳道同和岑文義明白過來時,陳道同故意做假帳的證據,己經被劉忠國但拿在了手裡。
於是,岺文義敗了,好在大秦皇帝念舊情,對他從輕發落,一紙聖旨,將他調出了京城,連降數級,赴南方蠻夷之地,任越州知州去了。
而陳道同,因為造假帳的證據充足,是數目具大,又說不出這筆本就不存在的鉅款,到那裡去了。
大秦皇帝雖然也覺得事情,有些蹊翹之處,但也架不住右相劉忠賢,扇動百官的怒火。
為了平息百官和不明真相的百姓們的怒火,陳道同被宣佈斬首,並抄家,所有家財充入國庫,家入打入奴籍發賣。
為了徹底打壓岑文義一系,劉忠賢深知,陳家雖然己經打入了奴籍,但如果就在京城發賣的話,一定會被京城內的,岺文義一系的官員,花高價買走。
這樣一樣,陳道同的家人,根本上就會一點事都沒有。
雖然劉忠賢也可以指使,自己這邊的官員,將陳家的家眷買回去,為奴為婢的折磨。
你劉忠賢卻知道,這樣做的話對他的名聲,會有很大的影響。
所以劉忠賢命人秘密的,將陳府的家眷們拆散,發賣給各地的奴隸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