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掏出煙鍋想抽兩口,見幾個女娃兒好奇的樣子,又收了回去,“箱子沒了,要等幾天。”
沈媚幾人不解,難道大叔都不存貨的嗎?還是鄉下傢俱銷量需求太大?
大叔給出解釋,“在你們之前,也是你們新來的知青他們把箱子都買走了,現在做還得幾天的時間。”
沈媚三人瞬間想到,半路上說要去方便的幾人,害的他們在大隊部等了好一會兒,幾人才到。
這哪裡是方便去了?
大叔:“你們要是要箱子,就一個交五塊錢定錢,回頭箱子做好,我給你們送去。”
現在只能這樣了,沈媚三人交了定錢,拿了憑證,這才離開。
一晃,天就黑了。
知青院今晚的飯菜,是沈南為了挽回名譽,自告奮勇做的。
孟彥濤知曉上午他說錯話了,為了賠罪全程在旁打下手。
清湯寡水的玉米糊糊,水煮白菜,一碟醃製的黃瓜,硬邦邦的窩窩頭,看起來沒有一點食慾。
“王知青,周知青,魏知青,今天謝謝你們為我們帶路,讓我們用柴火,我中午吃的多不餓,飯菜你們分了吧!我出去轉轉。”
沈媚一口沒吃,把飯菜全部分了。
誰愛說什麼說什麼去。
反正她不想委屈自己的胃,更怕沈南往飯裡吐口水。
張亞茹喝了一口玉米糊糊,差點沒吐出來,確定不是泔水?
“沈南知青,請問你真的會做飯嗎?”
老天爺啊!
玉米糊糊怎麼可以這麼難吃?
“飯怎麼會難吃,是你矯情。”孟彥濤想用事實證明張亞茹的矯情,特意喝了一大口,卻直接吐出來,話脫口而出,“這什麼玩意?這麼難喝?”
說完連忙解釋,“沈南,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隻是”
張亞茹一副看好戲的樣子,瞅著孟彥濤,彷彿在說你說啊,說啊,看你能說出個花來。
孟彥濤只是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
其他人淺嘗一口,都變了臉色,玉米糊糊清湯寡水不說,還加了鹽,有點鹹,還有一股沖鼻的怪味。
好大哥王知青出來打圓場,“算了算了,沈知青也不是故意的,先將填飽肚子,好歹也是熟了的。”
張亞茹,李花花,陳婷婷直接起身,何明也跟了上去。
很快飯桌上就剩下老知青三人,王強,外加一個張小草。
蔣濤文將窩窩頭放在桌上,“窩窩頭我沒動,就留給沈南知青明天做早飯吧!要是以後的飯還是這樣的,我們就分開吃吧!”
沈南臉一陣青一陣白,她忙了一下午,沒一句好話也就算了,居然一個還敢嫌棄。
都怪沈媚那個賤人,要不是沈媚率先離開,眾人哪怕是覺得不好吃,也不會當場說出來。
一切都怪沈媚。
沈媚此刻正蹲在空間裡胡吃海喝,面前桌上的烤魚正噗嚕噗嚕的煮著,香味勾的她直吞口水。
手裡端著一碗米飯,一個勁的往嘴裡叭。時不時的在低頭喝一口可樂,簡直不要太爽。
她發現自己太喜歡喝可樂,每次進來都要喝上一瓶。
再配上一包薯片,簡直美翻天。
天黑了,沈媚從知青院牆角的麥草堆後面出來,哪怕有人看見,也不會懷疑什麼。
在外面吹了會風,確保身上沒有其它味道,沈媚這才進了知青院。
她每次從空間裡出來前,都會重複刷牙,漱口,就怕被人發現什麼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