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不是翻臉的時候,只能擦掉臉上的唾沫,陪著笑臉,“馮嫂子,我知道你喜歡小媚,想讓她給你當兒媳婦,但小媚志不在此,你還是別太傷心。”
馮嫂子和沈媚親媽從小一起長大,兩人親如姐妹,心裡一直把沈媚當成親閨女。就算是自家有兩個光棍兒子,也從來沒打過沈媚的主意。
直接撲上去,指甲就落在沈大軍的臉上,“我讓你胡說八道,敗壞我們小媚的名聲,我知道自己兒子有幾斤幾兩,不像有的人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得到了又不珍惜……”
沈大軍臉被撓開花,疼得齜牙咧嘴。
又不敢動馮嫂子,誰讓馮嫂子家有四個青壯年兒子,又是出了名的孝順,打架又是一等一的好手,他這會要是敢還手,下一秒就會被人圍攻。
“住手,你給我住手。”
馮嫂子不但不聽,手上動作更快,很快沈大軍臉上沒有一處是好的。
看到沈大軍被馮嫂子打,藏在房間裡的劉翠坐不住,跑過來掰馮嫂子的手,被一旁的嬸子們抓住,一頓拉扯,劉翠掛在身上的衣服變得鬆鬆垮垮,身上的印記清晰可見。
還好派出所的同志們來了,不然劉翠能被大家扒光,誰讓劉翠不合群呢,一天天小家子氣,不是指桑罵槐罵這個,就是陰陽怪氣說那個。
再加上劉翠和沈大軍對沈媚親媽外公外婆的所做所為,家屬院裡的人都不屑與他們為伍。
劉翠和範廠長、王大妮搞破鞋,人證物證都有,但劉翠不停的喊冤,堅稱是沈媚給他們下了藥。
沈大軍也在一旁幫襯,說沈媚的壞話,鄰居大嬸們不停的替沈媚洗白。
什麼沈媚可憐,親媽早死,有了後媽就有後爸,吃不飽,穿不暖等等……
兩方人各執一詞,都說的振振有詞,派出所的同志們心卻偏向了弱者沈媚)。
讓人去找沈媚回來問話,要是把小姑娘傳喚到派出所,嚇到小姑娘怎麼辦?
沈媚早就從空間出來,裝著一副剛回來的樣子,甜甜的跟大家打招呼,“馮嬸子,你們來了怎麼不進屋?快快快,屋裡坐。”
馮嬸子一臉心疼的看著沈媚,眼淚擠滿眼眶,“嬸子不坐,小媚,劉翠說你打了她,還給他們下了那種藥。”
沈媚身子縮了縮,怯怯的看了一眼劉翠,那樣子好像怕到了極致的。
眼淚汪汪,不停的搖頭,“什麼藥?我不知道。”
話閉,又突然捂住嘴巴,“是後媽你在黑市上買的那個小藥包嗎?你不是說那是老鼠藥嗎?怎麼自己吃了。”
派出所的女公安心軟成一片,擋在沈媚面前,隔斷劉翠要殺人的視線,義正言辭道,“劉翠,王大妮,範建你們三人搞破鞋,還想汙衊沈媚同志,如今人證物證都有,你們還有什麼話要說。”
範建和王大妮見事已至此,把一切責任都推給劉翠。
就這樣,劉翠搞破鞋被判處有期徒刑十年,下放到西北農場勞作。
而範建跟王大妮則被判了八年。
一切塵埃落定,劉翠趴在地上心如死灰,不明白這一切為什麼跟她想的不一樣。
她鬥死了沈茵茵,熬死了沈家那兩個老不死的,如今在把沈媚這小賤人弄走,沈家就徹底成了他們母子三人的了。
為什麼會功虧一簣?
公安同志帶著他們就準備離開,沈媚叫住他們,“公安同志,能不能等一下?”
女公安停下腳步,不解的看著沈媚。
沈媚跑進主臥,拿出一件劉翠的外套,跟公安同志解釋道,“後媽衣服破了,遮遮。”
這一行為,引得眾人的好感。
公安同志紛紛往門口退了退,畢竟劉翠衣衫不整,他們也怕被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