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嶼,我覺得我們應該好好談談了。”
寧燦喝著枸杞水,依靠在廚房的門框上,看著繫著圍裙,忙忙碌碌做晚飯的段嶼說。
“好,等我洗下手。”
段嶼對“寧燦有約”已經産生了些心理陰影,他洗好手後坐在沙發上,深吸了一口氣,兩手一攤交代說:“先說好,我沒有再穿紅內褲了,這點你幾乎每天都驗證過了,不可以再拿這個當分手藉口了。”
什麼和什麼嘛!
寧燦被段嶼的話惹得臉一紅,但卻無從否認,畢竟確實無論是書面文字還是實踐活動來講她確實都看完了,
“不是這個,我是想說我們還是恢複以前的頻率吧。我那個看了一個帖子覺得很有道理,他們說男人不能總是輸出,也得養精蓄銳,才能更好地表現,這種事情在精不在多。”
段嶼身體一僵,他想到什麼,有些壓迫性地起身,皺眉問:“是我表現的不好了嗎?有哪裡讓你不滿意嗎?”
沒有,是表現的太好了,她太滿意了,滿意的有些受不了了。
寧燦不好意思說,以為他能直接理解,卻不想這話在段嶼聽來卻如同晴天霹靂。
在家不願意吃飯的“丈夫”一般都是在外面偷吃了,段嶼相信寧燦,卻不排除總有些男人不知廉恥地往她身上湊。
不過沒關系,只要不鬧到他面前,不讓他知道,他都可以忍。
段嶼笑的很勉強,詢問道:“那還是一三五七嗎?”
寧燦仔細斟酌了一下,開口說:“還是變成二四六吧,一週三天。”
段嶼的笑容瞬間撐不住了,怎麼還少了一天?
他就這麼惹她厭了嗎?為什麼?是他花樣不夠多,還是尺寸讓她不滿意,還是他喘的不夠好聽?
段嶼沒再說什麼,只是默默起身,給今天的晚飯多加了一道涼拌秋葵和蒜蓉粉絲生蠔。
當晚寧燦就為自己說出的話付出了代價,被來來回回抓著腳踝抓回去了好幾次。又在段嶼帶著哭腔的祈求下,調回了一三五七的侍寢時間。
黑暗裡,如願以償的段嶼勾起了得意的嘴角。
“你說的是哪間病房來著?”
寧燦一手打電話,一手堵著自己的耳朵,努力忍受耳邊不斷傳來的尖叫和哭喊聲。
這是一家精神病院。
“在……”
電話裡的女聲又被周圍的尖叫聲覆蓋,寧燦“喂”了半天,也沒聽到她到底說了什麼。就在她氣急敗壞,打算扭頭就走的時候,衣角突然被一隻手拽住。
“漂亮姐姐,你想吃糖嗎?”
寧燦以為是誰家小孩,剛想要掙脫他的手,結果一扭頭發現是齊辰生。
“原來你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