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緊握著臉龐,怒瞪著猴子,終究還是不敢繼續說話了。
可是不說話難道就能逃脫厄運嗎?
啪!
又是一聲清脆的耳光聲,猴子又抽了他一巴掌,只不過這一次,和剛才的那次,沒有抽在同一側臉上。
“你瞪什麼瞪?再瞪信不信我把你眼珠子挖了!”
猴子打完,扭頭看向韋少,只見此時韋少根本不敢抬頭看他,生怕自己也被打上這麼幾巴掌,那自己可就真的完了。
念孤春見猴子出手,不由大喊一聲,“猴子好厲害,猴子,再狠狠的教訓他們,他們平日裡肯定禍害了不少良家姑娘!”
“好嘞!小念說話,我照做!”
猴子答應一聲,而後從每個青年的身旁都走了一邊,厚重的一巴掌誰都沒有躲過。可是或許連猴子自己都沒有意識到,自己和念孤春可是一直不對付的。
“行了,猴子!”張無憂輕喊一聲,他們來這裡是打探龐家情況的,並非是來招惹是非的,所以沒必要鬧的太大。
可是張無憂不想將他們如何,並不代表他們就肯罷休。
“打了我們就想跑,你們想得美,你等著!我的人馬上就過來!你們等死吧!”韋少見張無憂話語之中好像有點怕事的意思,不由囂張了一些,當然最重要的是,他的訊息已經發了出去。
他相信,要不了多久,自己的保鏢就能過來。
他的保鏢叫鐵永福,那可是實打實的練家子,據說跆拳道都已經過了黑帶九段,用他自己的話說,跆拳道里面的段位已經沒有適合他位置的了。
“哎呀?給你一點陽光你就燦爛,給你一點墨水,你就敢開染坊啊!”猴子走到韋少身旁,一巴掌抽過去,直接就將他的兩顆大槽牙打飛了出來。
韋少嘴中麻痺,一時間並沒有感受到那種極致的痛楚,他張口還想說什麼,可是當他看到猴子那一雙冰冷的眸子時,頓時閉上了嘴。
但是心中卻在暗罵自己的保鏢,為何到了這個時候,還不過來。
這裡這麼大的動靜,自然也是引起了裡面許多人的注意,他們齊聚在一旁,說說笑笑的,對著場中的許多人都指指點點。
雖然不知道他們在說些什麼,可是韋少本能的認為都是在嘲笑自己,這讓他心中更是惱火。
而就在這個時候,遠處,幾輛賓士朝著這邊飛馳而來,沿途之上甚至還撞倒了不少的行人。
車子還未停穩,一個臉上有著刀疤的中年男子便鑽出了車,其將近兩米的大高個坐在車裡的確只能鑽來鑽去。
初看之下,那鐵永福渾身肌肉橫生,留著寸頭,掛著狠色的刀疤臉,再掃一眼緊緊貼身的背心和蓬鬆適中的練功褲,腳上套著一雙大皮卡。
“鐵永福!”韋少怒喝一聲,他有心想要懲治下這鐵永福,可是眼下相比較而言,他更狠的還是眼前的三人。
“韋少!”鐵永福見韋少被打成了這樣,心中惡寒,知道今天以後,他指定會受到責罰。
他不由看向了猴子幾人,在這場中,除了韋少也就只有他們了,所以兇手是誰,毫無疑問。
拉吧拉吧!
一陣骨關節摩擦的聲音響起,鐵永福看著張無憂幾人,寒意森森!
“把那個女的衣服給我扒光!我要當場幹她!”
韋少陡的大喊一聲,極盡惡毒之意。
“那男的呢?”
“男的腿打折,胳膊敲碎,丟河裡餵魚!”
韋少這些話說出來,根本沒有任何的顧忌,可見平日了,他多麼的飛揚跋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