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練劍，那一定要先有一把屬於自己的劍才行。”
玄女的聲音很是凌厲而且冰冷，彷彿只是一個莫得感情的訓練機器。
只是她騎在城牆上搖晃著雙腿這一點有點毀形象。
而周昭就站在城牆下，一副立正的姿態。
三聖母則不停繞著他轉圈圈，似乎在尋找他的慧根之類的東西。
繞了足足二十多圈，周昭看得都有點眼暈的時候——
“他確實沒有劍道的天賦。”
非常扎心的論斷，一句話直接截斷了他做劍仙的夢想。
但玄女卻並沒有贊同她的話，只是很含蓄地搖了搖頭。
“未必，畢竟我已經從他身上看到很多奇蹟了。”
這個評價還是很高的，但他怎麼在玄女的話中聽出了很欣慰養成廢柴的那種很特殊的快感？
有點像是媽媽的感覺。
還是那種很慈愛的媽媽，和她現在的嚴厲形象格格不入。
“但是他現在已經展露出了自己的符籙天賦，如果如你所說，還有很不錯的陣法天賦，只要能好好利用起這兩點，根本就不需要劍道了啊！”
其實她還有後半句話，雖然沒說出來，但周昭幾乎可以替她補上：
總而言之就是他是劍道的廢柴啦。
這就有點過分了。
他有點不滿地斜了三聖母一眼，就決定不再看這個影響他修劍道的小蘿莉。
染蘿莉者，非死即亡！他還是很記得請古人留下來的良訓的。
玄女則依舊一副不置可否的樣子，但此刻並沒有看向周昭，反而是把目光投向了一旁的三聖母。
“只要有好的劍，就算是本身劍法稍微差一點也是可以發揮出超越本身好幾倍、甚至幾十倍的實力的……”
三聖母眼神一轉，就完全明白了玄女說這話的意思。
果然還是她那個熟悉的二師姐，總是要從她手裡撈出些什麼的。
“你的劍冢有那麼多劍，哪一柄不是絕世寶劍？隨便拿出來一柄不就行了？”她果斷打斷了玄女的話。
遇到這種情況，就是要及時制止來讓自己的利益損失最小化。
這是她和師姐磨了這麼多年總結下來的寶貴經驗，遇到這種不怎麼講道理的學姐，一定要先搶佔上風。
不管是氣勢上還是道理上，總要率先搶佔一個，不然現在是寶劍，等會兒就是靈石、功法之類的了。
玄女聽到她的拒絕，倒也不是很驚訝，只是有點感嘆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