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遭遇了很多麻煩,宰了正魔修士,想必現在已是焦頭爛額,正拼命找尋線索。
不過他這一路都小心謹慎,就算查到線索,也會往日城方向引。
接下來做的事就是和看看這片海域有什麼古怪,儘可能找到少主的閉關之所,隨後尋附近的小島閉關。
好好沉澱一些歲月。
有金光城布成的鐵桶,他不用擔心什麼安全問題,儘可放心。
有徐姓修士贈送的陣旗,那就更萬無一失了。
用雷籤解決掉身上的後患,陰死少年後回到九龍海留下的那些寶貝,先煉製飛劍然後想辦法找那幾種靈丹。
通天之塔中的碎丹成嬰,他現在還記得評語,他凝嬰的希望可不大,必須找到那幾種丹藥和萬年靈乳。
他曾聽說元嬰是天地靈氣所化,有很多不可思議的功效,一些邪修會用元嬰煉丹。
等壓榨赤火老怪的所有價值,倒也能嘗試一番。
抱有這種想法,韓玉隱匿向金鱉島的某一處島嶼疾馳而去。
而與此同時,在鐵奇島鐵奇城的某一間密室中,正有兩人盤坐在黑暗中,神秘兮兮的在交談著什麼。
“隆兄,你不坐鎮城中,跑到我這裡來幹什麼?難道是你傳訊的那件事?我從九龍海過來一月有餘,已用神念巡查過城中,沒找到可疑的結丹修士,倒是遇上了一位熟人。”一個清冷的聲音,淡笑著說道。
“楊夫人,有什麼事就儘管說。這次我可是丟盡了面子,肯定是要找回場子。我的靈禽,探靈盤也必須奪回來!”另一個有些蒼老的聲音傳了過來。
追來此處找尋韓玉蹤跡的,正是裂風鷹的主人隆老怪。
一向淡泊的他被勾出了真火,他培養了數百年,有一絲凝嬰希望的裂風鷹竟隕落在萬兇海中,魔道奪到日城的探靈盤也落入他手,這都是他不能容忍的。
“金光城的青面老怪竟潛入城中,後來又鬼鬼祟祟的離去,我在想此事和金光城有沒有什麼聯絡。魔道折損了人手,我們正道損失也不小,傳送過來很可能就是那個神秘人。此人身具極其玄妙的隱匿功法,行事也極為小心。不過根據青面老怪來和離去的時間,我覺得兩人有聯絡。”清脆聲音的主人,是一位身穿羅裙的女子,面如溫玉,雍容華貴,身上流轉著三色彩光,氣勢頗為不凡。
“哦,這倒有點意思。我記得金光城宣佈了中立後閉關,青面老怪前一陣出門一趟,好像是去瓜分烈火島的收益。他在這時悄悄的潛入鐵奇島,真挺有意思的。我記得我們魔道在攻佔日城小島時,也曾有金光城修士出現,那次折損的人手超乎想象。莫非金光城名義上是中立,實則是偏向日城的?“隆姓道士聽到這些,臉色慢慢沉了下來。
女修聽到道士的話,眉頭微微一皺,心裡不由的在想這種可能是不是真的存在,但臉上卻沒有異色表現出來。
“應該不會,席老鬼狡詐似狐,形勢沒明朗之前不會倒向哪一邊的。我這邊會繼續追查,就算真的和金光城有關,我定會取他的性命,席老鬼來有沒用。”婦人想到這邊,不冷不淡的說道。
“對了,席老鬼去了一趟通天之塔就閉關,赤火老怪也丟了性命,這到底發生了何事?從通天之塔出來的都三緘其口,誰都問不出個所以然。不會是玄黃鏡出世了吧?”隆牢老怪忽然問了一個意料之外的問題。
“我又沒去過通天之塔,問我有何用?”女修白眼一翻,毫不客氣的說道。
“好了,既然你不願意說,我找機會問冥鬼那老傢伙。金光城不是在城中有店鋪麼,找個機會打草驚蛇,看看這葫蘆裡賣的什麼藥。”道士見從婦人這得不到答案,立刻就將話鋒一轉,想出了一個主意。
“恩,這件事正魔聯手辦,派出精銳弟子過來,別陰溝裡又翻船了。”婦人有些頭疼的補充道。
“放心,我們會從魔鳩堂調來最精銳的弟子的。”老道悠然自得的說道。
“我們戰事有些吃緊,閒人很少,就派來了浩然堂的兩位結丹小輩,但應付這局面,應該是夠了。”婦人長嘆一口氣說道。
“好,我會抓緊盯住金光城元嬰老怪,和他們交好的勢力也會派出人手。這件事就勞煩您多費心,只要拿出探靈盤,我願為你破例出手,煉製一爐丹藥。”老道想了想許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