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期間,韓玉還發現青色羽毛,正是徐燕口中的鯤鵬之羽。這東西來頭極大,是絕佳的隱匿之寶,最妙的是不用祭煉。
將東西收取後還發現幾個魂牌,其中還有三個亮著,其他的都已經失去了光澤,顯然都已隕落在通天之塔中了。
對於沒用的東西他自然不會佔用空間,隨手就釋放出火焰將東西燒燬。只不過拿到徐燕的那一枚楞了一下,但還是冷漠無比的燒成灰燼。
剩下的三枚中一個三仙宗的結丹客卿,另一名是隱山派的長老,最後那枚則是北冰島的首席弟子玄翼了,他的地位很高,是百年內最有希望進階元嬰的修士之一。
韓玉將三枚魂牌仔細的收好,這都是能他的退路,這千萬馬虎不得。
將東西全都整理好之後他也沒在這裡多呆,光芒一閃出現在小島上空,隨後認準了日城的方向破空而去。
通天之塔開啟後獸潮就已退去,這一路上連一隻妖獸的影子也沒有見到,這讓韓玉加快速度全力飛遁。
但飛遁了兩個時辰,韓玉的臉上就不由陰沉下來,這一路上竟一個人影都沒碰到。
他所在位置並不算偏僻,雖然人比較少但也是比較重要的航路,那些低階修士也會跟著船隻護送貨物,但現在都過去了那麼久,竟一條船隻都沒有發出。
韓玉腦海中不由想起日月雙城強行徵調修士抵禦妖獸的事,莫不是和這件事有關聯
一股危機感湧上心頭,他面色漸漸難看起來。他只希望被在搞出什麼么蛾子,別影響自己傳送到萬兇海。
九龍海他是萬萬不能呆,手裡捏著的元嬰是一個重要因素,另一方面是怕萬一運氣不好被撞上。
萬兇海就不一樣了,面積廣闊無垠,有靈氣且無人的荒島數不勝數。去外海先蒐集一些妖丹,守護青藤和石靈渡劫,將天上本源心法參悟透徹,讓自己的修為儘快突破到後期。
就這樣飛行了一段時間,機關戰甲更換兩次後他就自己駕起遁光飛行。
就這樣飛行了兩三日,韓玉終於碰到了一些凡人大船,護送的都是煉氣期的修士,但他想了想沒有詢問,他們的修為太低,很多情況根本不瞭解。
那些低階修士甚至沒能發現韓玉,坐在船艙中沒有發現頭頂上掠過的高人。
不過,隨著他離日城越來越近,碰到的都還是低階修士,實力最強的是一位築基後期的黃臉大漢,看到他遁光嚇的亡命而逃。
看他這副倉皇的模樣,韓玉皺著眉頭沒有繼續去追,繼續朝著日城方向趕去。
漸漸的他看到了幾位高階修士,但他們都是帶著一些低階弟子面色陰沉的出行,實力都不算弱,基本都是結丹後期的修士。
韓玉知道這些大多是宗門弟子,他不想和這群人有沒有接觸,想了想也就擦肩而過。
這些人看到陌生的面孔,也都冷冷的看著他離開,沒有阻攔或者攀談的意思。
韓玉向前遁了數百里,看到了這種隊伍越來越多,於是也就停下來看了一下海圖,就準備去一處島嶼中找到坊市打聽情況。
不過數個時辰天色暗下來後,他在海面上一座小島看到有一群修士。
他們的人數只有五六人,都是築基期的修為,領頭的是一個白面無鬚的儒生,修為也只堪堪來到假丹的層次。
韓玉警惕的掃了方圓幾十裡範圍,看到附近沒有結丹期的修士,於是身上遁光一起朝下而去。
一群正在打坐修煉的人忽然感應到一股強橫的氣息忽然出現,都嚇了一大跳,二話不說就拿出法器,那個領頭的修士手裡拿出一個陣盤,竟升起水藍色的護罩。
看到下方的眾修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韓玉眉頭一皺也沒去強行破陣,而是在護罩前就停了下來。
看到韓玉沒有攻擊大陣的意思,這群人的情緒緩和了不少。那儒生對著眾人交代了幾句就浮在半空中,在護罩內就停下來。
“不知前輩有何事,如果有讓晚輩效勞之處絕不推辭。”這儒生看上去四十餘歲,問話也很是得體,看到他這個結丹期的高人也沒有多少懼色,顯然也不是出自什麼小勢力。
韓玉在他臉上掃了幾下,就平靜的說道“放心,我沒有惡意,只是想打探一些情況罷了。”
“前輩相知道什麼儘管名言,晚輩自會為前輩解惑。”看到韓玉沒有攻擊陣法的意思,儒生大鬆一口氣,臉上也越發的恭謹起來。
“我只閉關不到數月,這條航路上的船隻怎麼都消失了還有我在這一路上覺得氣氛有些緊張,難道發生了什麼大事不成獸潮難道還沒有結束”韓玉隨便編了一個理由問道,表明他自己並不是閉關很長的老怪,知道獸潮的事讓這些人不敢隱瞞自己。
“獸潮難道前輩也是抵禦獸潮的修士晚輩失敬了不過這段時間還真發生不少大事,九龍海現在亂成了一鍋粥。我等身為宗門修士迫不得已,若是前輩是散修還請儘快回去,以免被絞到這場漩渦中來。”中年儒生廢話還真是一大堆,竟還隱晦的問起韓玉的身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