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那邪異修士才飛過去,手掌中泛起了靈光將她一把撈到了手中。
“這位道友,還請繞我一命...”黑氣不斷的扭曲變形,口中說著求饒的話語。
但這邪異的修士卻不理會,直接將他裝進了玉瓶之中。
那些前來增援的修士一愣,都不由的向後退了退,心中都露出了惶恐之色。
“何海,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剛剛自爆法寶的張姓修士飛出了人群,站在雙方中間冷冷的問道。
“怎麼回事?這些都是上面的安排,張兄還是乖乖束手就擒,說不定還能饒你一條性命。”紫袍修士笑嘻嘻的說道,臉不紅心不跳,還有些洋洋得意。
“暢雲拍賣行想要我的性命,你是在說天書吧!”張姓男子盯著對方的雙目,毫無感情的緩緩問道。
“哈哈,誰說是暢雲拍賣會的命令了。”紫袍修士搖頭晃腦,說話是留了半句。
聽了這話,張姓男子沉默了起來,目光中滿是陰沉之色。
剛剛飛出來的八名結丹就站在紫袍修士和雷雲島少主的身後,臉上都有一些譏諷,看他們就像看一堆死人。
“不好,雷元島還要八個修士沒有現身,大家小心!”星皇島的汪海忽然想到了什麼,面色煞白的說道。
“哼,現在還意識到,是不是有點晚了?”雷元島的少主笑嘻嘻的說道。
他說著就目光瞥了一眼躲在人群較後的韓玉,眼神中閃過殺意,若不是剛剛他突然拿出法寶前來攪局,張姓修士肯定死在偷襲之下,所以他對韓玉是恨之入骨。
現在對面的修士是十三人,他們這邊是十人,但在山谷的外圍埋伏著八人佈置了一個大陣,足以將這些人全部困死。
其他修士聽了這話,心中都難免有些惶恐,站在最前方的張姓修士目光中卻滿是冷意。
“何海,殘殺本行修士是什麼樣的後果,就不用我給你特意交代了吧。”張姓修士的一顆心已沉到了谷底,但他臉上還是故意裝作平靜的質問道。
聽到張姓修士現在還在質問,埋伏在山谷中的八人都在哈哈大笑。
站在最前面的何海和雷元島的少主倒是沒有出言譏諷,何海聽到這話卻冷笑著說道:“只要將你們都滅了,誰還會去洩露訊息?”
聽到這話,在場的眾人都不由看向四周,估計心裡都在想著逃跑。
這裡面最平靜恐怕要屬韓玉了,石靈早就將維持大陣的靈石吸收殆盡,大陣最多隻能被激發出來。
“好了,現在我就讓你們死心吧!”一旁的英俊青年輕笑了一聲,緊接從他神聖飛出了八道符籙,朝著四面八方飛去。
僅僅過了片刻,從山谷的各個角落升起了灰色的光柱,一股磅礴的靈氣爆裂了開來,光柱沖天過一股驚人的威勢壓了過來。
“陣法!”
原本還打算呼籲眾人拼死一擊的張姓男子,看到周圍升起了光柱,一顆心就朝下沉了下去。
這時,其他的修士也有不少認出陣法,一個個也驚呼了起來。
對面的幾人看到陣法被激發,臉上都露出了洋洋得意之色。
雷元島少主心中徹底的放下心來,似乎很享受對面這群人的驚恐。
“嘿嘿,諸位就不用抵抗了。此陣是家父親自煉出來的撼山陣,足有一百零八杆陣旗,由八位結丹修士主持,就算元嬰修士都能困住一時半刻。”青年笑眯眯的看了眾人一眼,顯然對這陣法很是得意。
“哼!”被圍困的修士都是心中惶恐,但卻不願露出膽怯之色,紛紛冷哼了一聲。
其中有不少人是打算扯下面子求饒的,但聽著其中的話語是不打算放過,自然不會去丟臉面。
“展少主,都這個時候了難道還不能給我們說個明白?”張姓修士看了看大陣,面色陰沉了下來,但還是不死心的問道。
“哈哈,那就讓你們做個明白鬼。我父最近在煉製一門厲害的功法,需要諸位體內的金丹,你們的精魄也正好歸秦長老之需,至於諸位身上的法寶和材料,就算是給我們的戰利品吧!”
出乎韓玉的意料,這位雷元島少主竟沒有掩飾,大大方方的將計劃說了出來,看來已是勝券在握了。
張姓男子聽到這話心中一沉,目光掃了一眼大陣,竟沒有言語什麼。
這時,大陣的光芒已變得穩固,他們這群修士已成了籠中之鳥,小命已經攥在了他們手中。
“幾位道兄,現在誰有破敵之策就趕緊說出來。”張姓男子面容有些蒼白,畢竟自爆法寶已傷了一些元氣,他現在實力早已不是巔峰。
要知道,他們剛剛幾人就是想要一舉滅殺他,他肯定是這群人的頭號目標。他雖是結丹後期的修士心裡也沒有底。
但就在他將目光瞄向身後時,那個滿臉麻子的修士已將手裡的符籙一收,竟朝山谷外的大陣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