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後續的計劃在腦海中迅速過了一遍,微微的閉上了眼,開始靜心打坐。
一夜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韓玉身為一名外來客,表現的極為老實,從進了房間就打坐修煉,並未作出任何惹人誤會的舉動。
但剛過辰時不久,從外面飛來兩道遁光。
韓玉在受到服侍侍女的稟告後,眉頭一皺,卻滿臉笑容的走了出來。
在閣樓外,昨日才見到的林掌門和鍾姓男子卻一同前來,臉上都掛著一絲歉意。
韓玉看到這副表情心沉到了谷底,但還是笑容滿面的拱手說道:“林掌門,鍾兄,我的事已安排好了。”
兩人聽到此言,都不由的搖了搖頭,嘆了口氣。
“不瞞韓兄,此事出了一點小小的意外,使用太虛煉界的事還需等上幾日。”黃臉老者苦笑一聲說道。
韓玉聽到此話心中卻是一鬆,這話裡的意思自己還能去使用此寶,只不過時間延後了一些而已。
“這倒無妨,但韓某就要借貴門小住幾日了,就多有叨擾了。”韓玉聽了這話,竟也沒問原因點頭笑著說道。
“那就多謝韓兄了。”黃臉老者鬆了口氣,抱拳說道。
“師弟,你就在此陪陪韓兄,我先回去了。”黃臉老者轉頭對鍾業生說道,又衝韓玉歉意的一笑,破空飛走。
“韓兄,我從掌門討來一些香茶,我們可煮茶論道。”鍾業生拿出一塊油紙,從裡面散發出陣陣清香。
“鍾兄,請!”韓玉心裡在好奇推遲的原因,但嘴裡卻很熱情的說道。
兩人來到二樓,鍾業生吩咐侍女去煮一壺上好的泉水,然後對面而坐。
這香茶果然也是極品,雖然品質比起皇室御用的稍稍差一些,但也是難得的極品了。
韓玉和鍾業生談了一會兒,發現這位鍾兄對煉器之道不喜,反而對符籙法術方面有一些痴迷,對一些道法上也有獨到的見解。
韓玉心念一動,就拿出符術上的一些見解,和對方交流起來。
這位鍾道友先是和韓玉交流,後來慢慢變成了傾聽,將一些獨到的講解深深的記在腦海中。
兩人這一談,就是一日之久!
直到天色將晚之時,鍾業生才有些戀戀不捨的告辭離開。
過了一夜,天色才矇矇亮,鍾業生又滿是笑容的出現在閣樓中。
韓玉見此情形,臉上還是掛滿笑容,繼續和他說起一些符籙之道。
如此這般,一連五日。
後來韓玉也不單純的去講一些符籙之道,反而與他分享一些在鬥法上的心得和經驗,這讓鍾業生大為感激。
這日中午,兩人一齊用過午膳回到閣樓中,韓玉忽然向他問道:“鍾兄,在下那件事到底出了何種變故,不會是太虛煉界出現了什麼問題吧?”
鍾業生聽到此話,臉色微微一變,但思索了片刻就緩緩的說道:“我與韓兄一見如故,那件事也不是什麼機密,我就與道友說上一說。”
“鍾兄放心,韓某絕不是多嘴多舌之人,此事絕不會傳入別人耳中。我這次來貴門,時間上還有些緊迫,只是想知道一些情況而已。要是在貴門耽誤幾個月,我就會受到一些責罰了。”韓玉輕輕嘆了口氣,無奈的說道。
“韓兄儘管放心,短則三五天,多則十餘日,你就能用寶鼎煉製飛劍了。至於煉製何物,我就不知了,這要問林師兄才能得知。對了,掌門師兄讓我給你帶來一份玉簡,這裡面用的輔料的價格,還請道友預先支付。”鍾業生從儲物袋中拿出一塊玉簡,雙手遞了過去。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