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道友的血源功已修煉至六層,血法通玄,我可敵不過。”背劍老者笑著將盒子蓋起,收進了儲物袋中笑著說道。
血袍男子聽老者如此一說,冷哼一聲。正魔兩道自從合作起來,兩人之間也曾鬥過數十場,每次都是他稍弱下風,剛剛那話只是謙虛之言罷了。
他沉默了一會兒,淡淡的問道:“文老鬼,你讓我來此地應當不是存心寒磣我,說吧,所為何事?”
“胡道友果真七竅玲瓏,我請你來天狼堡當然有事商量。我覺得玄黃城中我們兩家弟子的爭奪愈演愈烈,與長老們當初的想法不相符。所以想在天狼堡中讓小輩們舉辦一場交換會,讓血靈會和天霸門互通有無。若不緩和繼續拼鬥下去,只會白白消耗力量。”背劍老者笑著看了一眼血袍男子,笑著說道。
正魔兩宗的弟子見面就會拼鬥已持續千年,想要杜絕根本不可能,但大事在即必須阻止,所以想出交換會這個法子來。
“你說的有道理,要是上面的長老怪罪下來,確實不好交代。”血袍男子沉思了片刻,也就爽快的一口答應下來。
“雲舒,你帶著他們先下去吧。”銀髮女子微笑著衝站在一旁三位侍女說道。
“對了,你順便帶著兩位道友一道走吧,我看交換會就在虎狼堡中舉辦吧,兩位道友以為如何?”銀髮女子看到了束手站在一旁的小輩,轉頭衝兩人微笑道。
“多謝雷仙子了!”
“有空去玄黃城,我有一些靈果有些養顏的功效。”
兩人一前一後開口道謝道,血袍男子還邀請了一句。
那喚叫雲舒的女子衝著三人施了一禮,就帶著四人離開了房間離去了。
“文老鬼,你喚我來不是單單為了此事吧?有事趕緊說,我還要回去練功。”血袍男子不耐的說道。
“胡道友今日就留宿在天狼堡吧,我準備了一間靜室。”銀髮女子嬌笑著說道。
血袍男子眉頭一皺,老者卻喝了一口茶淡淡的開口說道:“明日李師叔和貴派的王前輩都會駕臨天狼堡。”
“什麼?!”血袍男子的臉色微微起了變化。
“兩位師叔不是說兩個月後來玄黃城嗎,怎麼會來天狼堡?”血袍男子的有些驚疑的問道。
“這就我不知了,長輩的安排自有道理。”背劍男子淡淡的說道。
“王師叔為何不直接通知我,卻讓你來轉達?”血袍男子繼續追問。
背劍老者卻神秘的笑了笑,輕聲的說道:“此事就需要問胡道友你了,你手下的冕師侄剛失蹤後不久,血河盟就遭到了重創,此事你應該心知肚明才是。”
“雷仙子帶我密室吧!”血拋男子一聽這話,一拍桌子惱怒的站起身來說道。
背劍老者自不會落井下石,將杯中的茶水一飲而盡,跟著銀髮女子走出了重重禁制的房間。
....
第二天一早,韓玉一直睡到辰時才起身,起身後就安靜的呆在房間中。
等到臨近晌午,韓玉才離開了客棧,朝著擂臺走了過去。
到了擂臺旁,那幾人還都未到,韓玉就站在一旁安靜的等待。
等了大約兩盞茶的功夫,一行六人從遠處走來。
武進看到韓玉前來快步向前,還離著三丈遠就歉意的喊道:“韓兄,我們有事稍稍耽誤了一會兒,還請見諒。”
“我也剛到。”韓玉則客氣的抱拳說道。
韓玉和六人紛紛打了招呼,仔細的注意了一下魏初陽,只見他的面色紅潤,精氣神十足,沒有昨日法力耗盡的虛弱模樣。
“韓兄,你趕上了好時候,今日的交換會足足有上百人,不知能流露出多少寶貝!”沈天笑打趣道。
“我沒有靈石和寶貝,只能過去長長見識,過過眼癮罷了。”韓玉則謙虛的說道。
那美婦卻走上前笑著問道:“韓道友昨日有沒有遇上麻煩?”
韓玉一聽,臉色微微一變,苦笑著說道:“是遇上了點麻煩。我在路上遇上了範公子,他警告我離燕姑娘遠一些!”
燕月兒聽了這話微微一愣,隨即氣憤了起來,這想說什麼卻被美婦攔住,繼續問道:“不知韓兄可知他去了何處?”
“我得罪不起範公子,只好請他去一家酒樓擺酒賠罪。但範公子並未領情,還揚言讓我滾出玄黃城。”韓玉臉上恰到好處表現出一絲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