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趕緊去看看吧!”燕月兒興奮的說道。
“這樣吧,等擂臺結束在召集同道舉辦擂臺賽吧。韓兄以為如何?”武樂想了想說道,目光投向了韓玉。
“沒問題。”韓玉點了很爽利的點了點頭。
韓玉心知肚明這是正魔兩道的切磋,對兩派的功法也挺感興趣,正好前去一觀。
當然,這都是在臉上不能表達出來的。韓玉最多看上一二場就會先行離去,躲在一旁用傀儡慢慢研究。
韓玉沒意見其他人更沒意見,於是眾人就朝著演武場的人群飛去。
當他們飛到還剩二十丈遠之時,忽然覺得法力一滯,竟緩緩的朝地上掉落下去,此地竟有禁飛的禁法存在。
落到地上的幾人也不以為意,只見在演武場的四周又一個巨型的白色光罩,正閃爍著淡淡的靈光,在光罩的四周,分散著陣營明確的人群。
和茶樓中一樣,從服飾,法器等物品就能很輕鬆的分出正邪兩派,兩方人都互相看不對眼,彼此間都隔著很遠的距離。
走近韓玉稍稍一數,心中微微有些吃驚,圍觀的修士竟然多達數百人之多,而且都是築基期的修士。他相信這些修士只有正魔兩道一部分的力量而已。
韓玉看到這一幕,對能不能抵擋住魔道強大的攻勢心中大感頭痛。不過轉念一想自己何必操心這事,天塌下來也有高個子頂著。
幾人向著正道的人群中走去,此時擂臺已分出了勝負,看樣子是魔道剛贏了一場。
幾人剛剛站定,就看到一位十七八歲憨厚修士一溜小跑過來,看到燕月兒目光露出狂喜之色,親熱無比的說道:“月兒,沒想到你也來拉,我們已有一年沒見面了吧!”
看到憨厚的少年,燕月兒的眉頭微微一皺,腳步不由的向後退了幾步,躲在了美婦的身後。
韓玉有些意外的瞅了他們一眼,就將目光移開,看向周圍的人群。對他來說,不管他們是什麼關係,都與自己毫無關聯,他也懶的摻和。
“範硯石,我警告你,你不要來糾纏我了!”燕月兒探出頭來,眼神中有些厭惡,衝著少年大聲的喊道,顯然是被此人糾纏怕了。
武樂不由苦笑了幾聲微微有些屋內,劉文的表情也微微一怔,其他幾人則苦笑了起來。
韓玉奇怪的看了一眼,又收回了目光。他將身旁的這些修士的模樣都拼命的往腦海裡塞,若是以後遇上說不定能扯個謊套個交情,說不定還能逃得性命。
聽到苦笑韓玉轉過頭,朝著幾人和善的笑了笑,然後向旁邊走了幾步。他可不去管幾人如何處理此事,也不關心少年會不會一直糾纏燕月兒,將目光投到了演武臺上。
燕月兒無比的頭痛,一雙黑碌碌的雙眸看向了正出神的韓玉,一個想法在腦海中隱約成形。
正道這邊走上去是一位身穿道袍的青衣男子,魔道那邊派來的是一位身穿宮裝的嬌媚女子。
兩個在臺上拱了拱手就站在了一起,這位青衣男子一身法力非同小可,一身風屬性的術法使的出神入化。一揮手就有四五道風刃成型,朝著對面瘋狂的掠去。
這些風刃在空中時隱時現,近乎透明,也沒有破空的呼嘯,就像是無聲的殺手。
他手中的拂塵竟也是一件頂階法器,在他施法中一道透明光罩就將他包裹在其中,防護的很是嚴實。
他對面的妖媚女子,也不是善茬。只見她身上冒出無數道血腥之氣,匯聚成一把血色長刀斬向了風刃。隨後又跑出了一顆黑色的絲球,剛跑出一股股漆黑如墨的黑氣冒了出來,在身前形成了一道密不透風的黑網。
血刀將大部分風刃斬碎,只有一道風刃突破重圍斬到了黑網上,消無聲息的沒了動靜。
兩人一開始都沒有拿出殺手鐧,都在相互的試探,攻防時不時的在變化,暫時打的平分秋色。
看場上的情況,這樣的局面還要維持一段時間,風刃肆虐,血箭滾滾,兩人都氣定神閒,不急不躁,顯得都有自己的底牌。
韓玉看的入神,正好藉著擂臺多瞭解一些正魔兩道的功法,卻忽然一個人抓著自己的胳膊,一股清雅的女兒家體香撲鼻而來。
韓玉微微一愣,下意識的想要抽出,但胳膊一下子就抓的更緊了,急忙扭頭看去。
只見那位長相憨厚的少年氣的怒火沖天,向韓玉露出了仇視的目光。
韓玉的眼神有些茫然,低頭將燕月兒的一截玉頸看的一清二楚,顯然剛剛的幽香就是從她身上傳出來的。
“範硯石,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燕月兒略帶一些心虛的聲音傳了過來。
“我們有婚約!”少年被氣的不輕,憋了半天才吐出了這一句。
“有婚約怎麼了?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我會懇請我祖父與你范家解除這門娃娃親的。”燕月兒眼眸一轉,大聲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