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天色已黑,韓玉告辭回到了茅屋,躺在石床上將今日見到的棘手對手記在腦海中,心裡默默在想遇到他們應當如何應對。
第二天一早,卯時就有心急的弟子來到山頂的擂臺邊等候。
等到辰時,當庾掌門帶領一眾築基修士來都玉臺上,無需多說什麼,大比再次開啟。
也許是昨天的擂臺打的不夠激烈的緣故,這擂臺之上一清早就瀰漫著硝煙的味道,打的激烈異常。
韓玉跟在一群老弟子後面,他們知道誰家的弟子修為強,誰家有什麼寶物,跟著他們比自己瞎轉肯定要強不少。
此時韓玉正站在擂臺下,頗有些詫異看著臺上一位十七八歲的少女。
這少女的修為只有煉氣十層,手裡正拿著一個小巧的銀色鈴鐺不住的晃動,他的對手是煉氣圓滿的弟子,但此刻的他卻痛苦不堪,抱著頭在地上拼命的打滾。
“啊啊,我認輸!”那弟子忍不住大聲喊道。
少女一聽就將鈴鐺收起,只見那煉氣圓滿的弟子緩了許久才站起身,口鼻之中滿是鮮血。
“屠敏獲勝!”
聽到那弟子喊出認輸的話語,那築基修士撤去了護罩大聲的宣佈道。
“屠家的震魂鈴果然不同凡響!”
“哼,我們煉氣期的修士神識薄弱才會被此鈴所傷,這東西在築基修士眼裡就是笑話!”
“屠家憑著震魂鈴每年都能佔據一個席位,掌門也不管管!”
“掌門為什麼要管?這擂臺上各憑著本事!”
韓玉在看完這場比試後,心中也倒吸了一口涼氣,心中默默在想遇到了該如何應對。
“屠師妹,你們屠家拿著此鈴每年都能佔據十強的席位,已經引起眾多低階修士的不滿了。”
玉臺之上,庾掌門看到此戰的結果,又看到眾多弟子在議論紛紛皺著眉頭說道。
“掌門師兄,那鎮魂鈴是我家族中的寶物也沒有不讓用的道理吧!”一個長相潑辣的女修毫不客氣的反駁道,“若是掌門每年給我屠家兩枚築基丹和兩個進入內門的名額,我屠家就不用此鈴!”
“哼,就算屠家有此鈴鐺進入前十不過一枚築基丹而已,師妹不要太貪心!”那白髮美婦冷哼一聲說道。
“鎮魂鈴雖然犀利無比,但又不是沒有破解之法,只不過低階弟子不知罷了!如若遇上我們家族修士,你屠家的這名額也不一定能拿的到。”臉上滿是皺紋的老嫗也淡淡的附和道。
庾大掌門搖了搖頭,正想說些什麼緩和一下氣氛,只聽那潑辣女修冷笑道:“你們以為我屠家弟子只有一種手段不成?”
這句話說出口玉臺上的氣氛變得有些壓抑,只能拿白面書生目光一轉,忽然驚呼起來:“你們快看!”
一眾築基修士將目光轉移到西南角的擂臺,只見天空中多出了一團漆黑如墨的烏黑,上面隱約有雷電閃爍。
“雷屬性靈脈!”
看到那一團烏雲,所有的築基修士都吃了一驚,幾個性急的築基修士朝著擂臺飛了過去。
只見擂臺之上十八九歲的少年,正汗流浹背的抵擋一位身材高大的光頭大漢,只見他每次想要召喚雷電劈下,那壯漢就會拿手中的黑色鉤鎖打斷,慢慢的將少年逼到了死角。
那少年一咬牙,將手指朝著天空烏雲一指,那烏黑中白光一閃,一道手指般粗細的閃電掉落了下來。
那光頭壯漢心中一驚,但那道閃電卻劈在了護罩上,打的光罩晃動不已。
那光頭壯漢獰笑著想要衝上去,只見天空中傳來一聲斷喝:“住手!”
光頭大漢心中一驚,看到掌門等人都漂在擂臺之上,急忙施了一禮。
“這擂臺你贏了!”庾大掌門淡淡的說道,用一道靈光將少年托起,一眾築基修士飛回了玉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