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傢伙我好像認識,是雜物殿馮師伯的弟子!”
“怪不得看到有些眼熟,但他好像沒有什麼名氣啊..”
......
擂臺下的眾人在議論紛紛。
那紅袍漢子見此,將兩人的令牌一招而回,口中淡淡的說了一句:“比試現在開始!”
“師弟竟遇上我還不放棄,倒也有些膽色。我手裡的火陽鈴可是一件上品法器,師弟可要小心一些。”只見紫色女子說完就輕輕的搖晃鈴鐺,幾顆火球朝著那侏儒席捲了過來,一股灼熱的氣息四散開來。
那侏儒眼神中厲色一閃,手中竟然多出了一把藍色的怪刃,朝那紫衣女子撲了過去。
只見那侏儒快如閃電,手裡的怪刃鋒利無比,將那些火球全都斬成了兩段!
只見他砍斷火球后從身上掏出了幾張符籙,瞬間一些風刃,冰錐和落石朝著那女子砸了過去。
對面的紫衣女子心中一驚,口中默默的念動咒語,只見他將鈴鐺一拋化作一個火龍朝著那些符籙席捲了過去。
當火龍將那些符籙都席捲一空之時,紫衣女子已瞧不見侏儒的蹤跡,臉色大變正好往身上拍上一道符籙,一把鋒利的法器已抵在了她的玉頸上。
“你耍賴,居然偷襲我。”
紫衣女子面色通紅,大為不滿的說道。
那侏儒嘿嘿的笑了兩聲看著上面的紅袍修士,只見他淡淡的說道:“封樂和勝!”
那侏儒聽了微微一笑,拿掉抵在脖子上的法器,恭敬的朝著紅袍修士一躬身後,大模大樣的離開了此處。
那紫衣女子站著侏儒離去,狠狠的一跺腳,只能滿心不甘的離開了石臺。
只要一敗就喪失了大比的資格,無論他牧家在宗門有多大的權勢,都沒有繼續上臺挑戰的權利。
不管他內心多麼的悔恨多麼的不甘,現在她都已經輸了,想要參加大比則需要在等上十年。
而與此同時,在擂臺附近看了剛剛一戰的眾弟子,則都滿臉興奮了起來。
這次挑戰給了低階弟子一些勇氣,知道這擂臺挑戰並不是單靠法力,採取偷襲致勝的手段同樣能戰勝對手。
韓玉剛剛看的很清楚,這侏儒在火龍釋放之時往身上拍了一道隱身符,那女子的心神被火龍吸引,這才被那侏儒撿了漏。
不過這侏儒是否隱藏了實力誰都不清楚,說不定他身上還藏有更大的殺招。
片刻後,擂臺上的鬥法又開始了。
韓玉看到兩人一個煉氣八層一個煉氣九層上了擂臺也就沒了興趣,去別的擂臺去湊熱鬧。
於此同時,懸浮在中間的擂臺上,庾掌門和一眾管事,正在觀看二十個擂臺,將所有的戰鬥掃入眼中。
“牧侄女居然敗了,還是敗給了煉氣十層的修士,以後侄女還需多多磨練。”庾掌門對身後一位白髮蒼蒼的貌美女修說道。
“銀瑤平日裡都在家族中苦苦修煉,很少和別人鬥法,那鈴鐺也才祭練了半年之久,只怪那人太過奸猾,若是銀瑤能發動秘術,此人必敗無疑!”
白髮美婦搖頭嘆息不已,一副很是惋惜的模樣。
“哼,敗了就是敗了,還找那理由做甚!難道你那侄女敗給我徒兒還委屈他不成?”身後紅臉男子發出一聲不屑的冷哼。
“你...”白髮女修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好了好了,你們別吵了!”庾掌門皺著眉頭說道,“牧侄女敗上一次也好,這樣能長點記性,這對她以後的成長沒有壞處!”